地址发给了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他想起赵楚月那时对林千夕抵触的态度,觉得还是不要提起她为好。
反正明晚之后,一切说开,他和林千夕就彻底不会有额外的关系了。
“不出去啊,怎么了,你问这么仔细干什么?”他说。
“哦,没事,我就随便问问,”她说:“不出去挺好的,我看北京最近下了好几场雪吧,外边那么冷,还是在家里待着好。”
“嗯,不出去,在家看电视吧,今年有你的节目吗?”
“没有,我走不开,再说我也不擅长那些唱歌跳舞的,上晚会干嘛呢。”
电影演员向来更珍惜羽毛一点,尤其像赵楚月这种既不缺钱又不缺知名度的,一年接下的综艺和表演性质晚会少之又少。
“好呀,那你忙吧,提前祝你新年快乐。”赵楚耘温柔地说。
这是两人几周以来说的最多的一次,或许是距离冲淡了很多多余的念头,赵楚耘听着她的声音,心也慢慢软了下来。
赵楚月不大不小也25岁了,但在他面前还是小孩子脾气,很多时候做事由着性子不考虑后果,但赵楚耘不能也和她一样任性。
他有时觉得自己有点过于优柔寡断,很多事不知该怎么处理,也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将就下去了。
和赵楚月这样错误的关系就是始于他的放纵,他自己谈过恋爱,但赵楚月没有,她把最好的青春都消耗在了这无谓的、荒唐的十年纠缠里。
赵楚月选错了路,而他身为哥哥,是有义务引领着她,回到正确轨道上去的。
这一次易感期和闻一舟的出现像一种上天的警示,或许是新年将至,也或许因为林千夕的事,总之赵楚耘心里莫名涌起了一种想要理清所有这些混乱关系的冲动。
等她下次回来,两人就好好谈一谈,最好能结束这一切,变回正常的兄妹关系。
第二天是元旦了,一大早起来就是难得的阳光明媚,无风无浪,让人心情格外的好。
一年的最后一天,办公室里的大家显然都干劲不足,一副人在魂不在的样子,叁叁两两地边聊边干,气氛悠闲的不得了。
今年过年时间晚,开标日期定在了一月下旬,大半个月的工夫完善标书,时间还算充裕。
他比昨天预期的下班时间还早了一些,周经理组织大家一起吃了今年的最后一次午餐,饭后同事们就各自回家放假了。
时间尚早,赵楚耘回家休息了一下,林千夕七点多才能下班,但为了防止节假日堵车,他天擦黑就出发去了店里,准备在那里等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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