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根本听不懂她的话,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脏器在快速充血,他喉头发甜,几乎要倒在地上。
他没有回头去看她,也不做任何反应,只是马上迈开虚浮的步子,逃跑一般地奔出了这条巷子。
他完全惊慌失措了。
那些自以为豁达的“放下了”“过去了”,被这一句简单的告白砸得粉碎,赵楚月根本不在乎他那些伪装出来的释然,她还是那么任性,执拗地撕碎了表面上的平静。
爱?什么爱?是谁对谁的爱?她又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提起这些东西?
他心跳如擂鼓,逃出巷子后猛地转身,躲进旁边一处藏在阴影里的门头,后背抵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身后没有脚步声,安安静静,她没有追上来。
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刚松下一口气,忽然,又听到身旁传来一声打火机的脆响。
他猛地看过去,却见离他站着的位置两米左右的地方,有人正坐在台阶上抽烟。
这里是路灯的背光处,四周一片昏暗,那人坐着,四肢身形都被黑暗归纳成一个剪影,唯有火光照亮的一小片脸颊可以勉强辨识。
是陆裕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