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这边有专门的会客厅。

把门关上后，两人坐下来。

李力脸色有些冷：“你想聊什么？”

“你能跟我沈肆以前的事情吗？”

李力皱起眉头，“什么以前的事情？”

虞乔静默了一会儿，“我看了微博，那个曹柯……”

李力立刻打断了她：“你刚刚在沈肆面前提了？”

虞乔“嗯”了一声。

李力猛蹬了一下桌脚，突然大声向她呵斥：“我跟你了他的精神状态不好，你还在他面前提这种事情，你怎么想的？”

虞乔立刻道：“我相信他的。”

“相信？”

李力心里窝火的不行，身子往后靠去，从口袋里摸出香烟跟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虞乔又重复了一句：“我不相信他是那种人。”

“如果沈哥是那种人，你打算怎么办？”

虞乔愣住了，抿紧了唇瓣，垂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李力挑眉嘲讽道：“你会把他甩了是不是？”

虞乔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是很想相信沈肆的，她觉得沈肆跟陈晋年蒋西洲不一样。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网上爆料的照片她看到了，沈肆在那些人里面，阿姨也跟她了那些。

她很厌恶乱搞男女关系的渣男，只要一想到那个爆料是真的，她是很接受不聊。

如果沈肆真的是那种人，虞乔想，她是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的。

李力见她不话，就猜到了她是怎么想的。

他一口接着一口将烟往嘴里送，眉目越来越阴沉，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再次出声：“沈哥是被人算计了。”

虞乔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沈肆不是那样的人。

“曹柯那个王鞍，当初就是他给沈哥下药，将他送给了那个老女人，他现在竟然还敢出来爆料，我他妈真恨不得宰了他！”

李力满脸的戾气。

虞乔脸色苍白了下去。

“就一次，他不是自愿的，沈哥本来还要报警的，可为了荔荔，为了我，为了把我从看守所里捞出来……他只能选择私了。”

李力着眼睛就红了，眉目间漾着浓浓的悔恨。

虞乔喉咙发紧，“荔荔？”

“沈肆有个妹妹，心脏有问题去世了。”

妹妹。

虞乔想到过去那个模糊的影子，每下午放学都会守在学校门口，等沈肆出去后，就跟乳燕投林一样飞奔过去。

那是个比沈肆足足矮了一个头的姑娘，梳着两个羊角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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