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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军用雷达的了解有限,但我知道现代脉冲多普勒雷达能同时测量距离和速度。
通过计算速度随时间的变化,可以抵御只改变目标速度的干扰,理论上不应该让两架歼8c战机困扰那么久。”
有着丰富经验的许宁解释道:
“拖引干扰通常会配合假多普勒频移,使得雷达在两个干扰频率间摇摆不定,难以锁定真实目标的速度与位置。
因此,单靠速度积分数据是无法克服这种干扰的。”
徐舒仍然困惑:“实现这样的干扰系统需要一个大型吊舱,不仅体积庞大而且耗电量惊人。
不论是使用行波管放大器还是数控移相器,都会因为谐波问题降低干扰效率,并且型化难度很大。”
郭林科则表示:“吊舱确实不,但大部分空间用于合成孔径雷达线,实际用于电子干扰的部分并不大。”
眼看会议室外聚集了更多人,似乎是重要人物即将到场,许宁迅速总结:
“我们研究这个战利品的关键在于理解它是如何有效干扰脉冲多普勒雷达的,并尝试仿制改进,以便应用于我们的飞机上。
歼8c有充足的电力供应等待利用。”
事实上,许宁对这个吊舱已经有了猜测。
它可能类似于苏27使用的L005S电子对抗系统,该系统采用数字射频存储器(dRFm)技术,实现了直接数字合成,从而进行数字移频。
这使得L005S即使到了21世纪初依然效果显着。
虽然当时苏连的技术在某些方面仅稍逊于漂亮国,但其数字化程度令人惊讶,特别是在苏27仍依赖模拟电传飞控的时候。
考虑到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那个吊舱中很可能包含更新的技术,不过基本原理应该相似。
正当他们讨论时,会议室里响起了激昂的《辉煌时刻》音乐,为即将到来的重要会议增添了庄重氛围。
很快,工作人员示意大家回到座位,仪式即将拉开帷幕。
人们带着未尽的交谈兴致,依依不舍地分散开来。
按照日程,接下来是简短的领导讲话和颁奖环节,随后便是期待已久的晚宴。
这意味着不久之后还能继续交流。
许宁和徐舒意外地发现他们被安排在相邻的座位上,而且位置非常靠前。
这并不奇怪,因为他们两人是少数不属于军队或大型国企的代表。
“那篇论文在国际控制学界也有相当的影响。”
徐舒跟在许宁身后,轻声,她的高跟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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