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从看戏的窃喜中反应过来,用手拍了拍讲桌,对着门口的男同学:“把门关上,继续默写,还有最后五分钟。”
男同学虽然调皮,但也听她的话。
乔盛意还是走出去装了装样子,试图帮忙拉架。
不一会学校一位领导赶了过来,妇人也像是打累了,气喘吁吁地被两个男老师拉开。
范琦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也红肿,满是血印子划痕。
校领导让人把两个人请到办公室,回到教室对大家:“同学们,你们先自习。乔老师,麻烦你帮忙看一看。”
乔盛意也教隔壁班的英语,立马点头答应下来。
看着范琦灰头土脸的被带走,她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感觉。
这事有实证,这妇人看着来头也不,范琦这份工作恐怕是保不住了。
乔盛意想着以后没人在学校带头挑事造谣孤立她,就觉得室外的阳光都更明媚的一些。
霸凌永远是这样,有人挑头拉帮结派就会愈演愈烈,而带头的人一旦没了,哪怕有些人心里还有偏见,也不会明面上做得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