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故意在装傻?
毕竟韩冬是否垂危百姓不知,但他重伤回京那日,百姓们可是当街看见了那染血的白布!
如今韩家民心所向,若是朝廷不仅没有加以厚赏,反倒宣称韩冬重伤垂危是假,那朝臣会怎么想?百姓又会怎么想?是否会觉得朝廷是在忌惮有功之臣,故而刻意打压?
文楚嫣无意识的捻着指腹,只听苗江再次轻声道:“姐,老头子得提醒您一句,将军如今虽伤势并无性命之忧,但不宜折腾的太过,寒气入体极易伤身,旧伤未愈再添新病的话,轻则伤病难愈,重则伤及根本。”
听到这话,文楚嫣嘴角浮现一丝轻柔的笑意,纤纤玉手描摹着韩冬俊朗的眉眼,像极了一对缱绻佳人。但她出的话却截然相反:“我巴不得他缠绵病榻,长命百岁。”
爱欲让其生,恨欲让其死。但恨到极致,就只想让他生不如死。
苗江一顿,想起文楚嫣曾跟他拿过的那副绝子药,顿时心头清亮,再不多言,“我开些清里褪热的药,给将军服下,很快就能褪热。”
文楚嫣颔首,同时收回手,细细用帕子擦拭着刚刚触摸了韩冬眉眼的手指,漫不经心道:“多开些吧,经常用的东西,少不了。”
听懂了文楚嫣的言下之意,苗江轻应了一声,这才恭敬退了出去。
苗江出去之后没多久,春桃端着一碗散着苦涩味道的汤药进来,轻声道:“姐,药好了。”
文楚嫣收回思绪,从托盘上拿起那碗药,用力捏开韩冬的嘴,神色温和:“将军,吃药了。”话音未落,不顾药碗冒着热气,直接灌了下去。
韩冬即便尚在昏迷,也因她这粗鲁的动作而呛咳不止。文楚嫣却毫不手软,直至韩冬将药全部咽下去之后才松开手。
随意的将药碗放回托盘,文楚嫣走下床榻,一边往外间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将军的衣服脏了,换套干净的。”
身后的丫鬟恭敬应了一声。
春桃扶着她在贵妃榻处坐下,轻声低语:“姐,到底是新婚头一,若是不去见礼,韩家人会不会挑您的错处?”
文楚嫣端起案几上温热的茶水,“当然会,但谁在乎呢?”润了下口,继续漫不经心道:“如今将军躺在床上一直未醒,便是对我再不满,谁敢出让我不顾将军,前去见礼的话?”
春桃一想也是,便不再多言。
放下茶盏,文楚嫣眉眼闪过一丝深沉,韩家确实不会在新婚第二日就给她这个刚过门儿的新妇没脸,但有人会。
比如:丞相夫人,她的亲生母亲,文庄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