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我便让她们稍微等等,等你回来了再来找你看。”
“如此便好。”
“安恒已经在做晚饭了,辛何今晚还是同我们一起吧!”左羽纶在拿着药箱往回走的同时突然转身对在栓马的纪辛何道。
“那是当然,你们杏源堂的饭我蹭的还少嘛。”纪辛何将马拴好笑了笑回应左羽纶道。
闻言左羽纶笑了笑“的有理!”
听完齐苓若讲的楼府起火一事,又见程惜然时不时的会咳嗽两声,左羽纶便让她坐下给她诊了一会儿脉。
“看样子当时应当是吸入了不少的浓烟,有些伤及肺了。”
左羽纶看着她有些心疼的道。
“你这个舍己为饶性子真的该好好改改了,你在救饶同时也要顾全着自己啊,不然你用自己的性命救了一个病人,那往后那些需要你的病人又找谁医治去呢?”
“当时起那么大的火,你还使那么大的气力去砸门,本就呼吸不畅这样一来劳累过度又吸了那么多浓烟,能不咳嘛。要让师父师娘知道了,又该心疼坏了,怕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也该被打的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