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见,甚至眼睛还有些疼。
摸索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周安静无声,只能听到远远传来的翻动东西的声音。周围弥漫着药材的苦味,陆郅铭猜到了自己应当是在医馆。
程惜然在院中晒药材,从换药室的窗户看到陆郅铭醒了,犹豫了许久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药材。
此时许安恒也注意到了陆郅铭醒了,忙对着程惜然道。
“师姐师姐,你看,那人醒了!”
程惜然淡淡嗯了一声,迈步朝那边走去。
“我去通知左师兄。”着便朝药堂跑去。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陆郅铭没有出声侧耳认真听着,耳边有一道极轻的脚步声正慢慢朝这边走来,然后停下。
程惜然看着他许久没有出声,陆郅铭也没有话,但他知道有人在他的面前过了一会儿开口道。
“敢问姑娘,我如今身在何处?”
程惜然倒是勾起了嘴角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并未着急回答他的问题。
“你眼睛如今受了伤,如何得知我是女子?”
“姑娘身量轻步子也轻,走起路来不同于男子,更何况我方才听到院子里有位兄弟喊你师姐,自然能猜到姑娘是女子。”
程惜然垂眸勾了勾唇角自嘲的笑了笑,不愿再看他一眼将视线望向窗外。
“此处是云芙镇杏源堂,你被镇西以捡柴为生的武大爷所救,他自行救治了你一番无果便找你将你送来了杏源堂。”
听她语气淡淡,又闻此处是杏源堂陆郅铭很快便猜到了她的身份,想来她应该就是程大夫了!
“多谢大夫救治之恩!”
“不是我救的你,救你的人是我的师兄与我没有半点干系,公子还莫要谢错了人。”
陆郅铭听出了她语气中淡淡的冷漠疏离,不由得有一些落寞但还是低头弯唇笑了笑。
程惜然也知道自己如今态度算不上好,可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温和了。
当初没拿他怎样,那是看在前线战事紧急离不得他,如今他无端赌出现在云州还阴差阳错的到了云芙镇,还到了她的地盘杏源堂。
要不是念及他的一身伤和当初欠下的恩情,程惜然恨不得一见到他就冲上去给他两巴掌,再找来纪辛何狠狠地把他打一顿。
当年的事情在她心里整整憋屈了六年,明明是他的错却让她吃了这个哑巴亏,所有悲伤难过都只能忍在心底。
好多次的深夜她都忍不住差点放声痛哭,还差点让苓若发现了异常。
现在想起来越发觉得眼前这人该打!
“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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