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多年都还没解开的误会。
可他与齐苓若一没仇二没怨,他也没有惹她生气过,可如今怎么她也不理自己了呢?
萧骋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已经是初春,河水早已解冻开始流动,镇上路边巷的花果枝丫都开始冒出嫩芽,甚至有些赶得急的已经结出花苞开出了满树的花。
许安恒平时除了给他二人换药外还会陪着他们话聊聊,随着日子一一的推移院中的那颗大桃树越发的枝繁叶茂了起来。
这一日的午后许安恒陪着陆郅铭在院子里一个晒得到阳光的地方坐着,聊了许久。
后来许是阳光太过温柔,一个不留神许安恒便靠着椅子浅浅的睡了过去,陆郅铭的耳边没了许安恒的声音,只剩下耳畔微风吹过树梢头上摇曳传来的沙沙声,以及身边人睡着传来的浅浅呼吸声。
陆郅铭微微抬头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和煦微风以及不吝洋溢的温暖阳光,整个人看起来轻松又惬意。
程惜然从厨房里出来便见到了院子里一坐一靠晒着太阳的两人,下意识的站住脚看了陆郅铭一眼,下一秒又当没看见往前堂走了。
刚到前堂便见着左羽纶背着药箱像是准备出门,她问道。
“师兄可是要出外诊?”
“不错,是杜老先生的腿给摔着了我去看看。”
边边准备着走,就在要迈出门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她道。
“哦对了,今日陆公子的外敷药还没用,你待会得闲便代我给他把药给敷上吧,有劳师妹!我就先走一步了。”
完便急匆匆的出了门,程惜然都来不及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丢下这句话便跑了。
行吧!
她来就她来。
毕竟那药汁安恒和苓若如今都还不会调配,也只能让她来了,想着便转身去着手换药的事。
在院子里来回穿梭了好几趟,她才将用物都准备齐全。
陆郅铭知晓在院中忙碌的人是她,虽然知道她不喜自己,但还是于心不忍她这般劳累便开了口。
“程姑娘,忙了这么久了,先歇歇吧!”
程惜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头也没回的回了一句。
“早些做完便能早点歇。”
闻言,陆郅铭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只知姑娘姓氏,不知姑娘名讳,如今又芳龄几许呢?”
闻言,程惜然搅盐水的手突然便停了下来,盯着眼前的一株花草思考了许久这才继续手上搅盐水的动作,淡淡道。
“我全名程曦然今年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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