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值当的。”陆郅铭微微扬起嘴角慢慢开口道。
程惜然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知心中作何感想,便又继续吃饭了。
“那如此来,我们倒还真是有缘。”纪辛何道。
“是啊,若是没有左大夫与程大夫及许兄弟和齐姑娘,以及纪公子我兄弟二人早就命丧荒野了,如今哪儿还能好端赌坐在这儿。”萧骋也道。
“那后来呢?为什么楼姑娘要与魏三公子退亲?”程惜然看着纪辛何道。
纪辛何摇了摇头,挑了一筷子怖。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又不是楼姑娘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猜的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会不会是觉得因为他,而导致她的妹妹对她下毒手,往后成了一家人心里总会有隔阂呢?”齐苓若也杵着下巴猜测道。
“这个倒也的通。”
陆郅铭此刻觉得他仿佛能依稀看清楚面前几饶身影和面目了,只是依旧不太清晰。
他右手边的是萧骋,他斜对面坐着的像是程惜然而她旁边的女子看着有些像楼家起火那日跟在程惜然身边的女子,应该是她的师妹齐姑娘。
其余三名男子,他眼睛没受伤之前应当是没见过的,所以暂时猜不出谁是谁。
左羽纶抬眼突然见着陆郅铭一直盯着程惜然的方向看,但眼神看起来依旧涣散无神,想来应该只是恰巧目光落在程师妹哪儿吧。
饭后纪辛何邀程惜然到河边走了走,萧骋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心里替陆郅铭捏了一把汗。
他胳膊靠在门边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眉头蹙起愁的直咬指头对着陆郅铭道。
“我怎么觉着,这纪公子对程姑娘不一般呢?”
陆郅铭自然也能感觉出来,虽然他二人是五六年的好友,但纪辛何对她的爱意他怎能察觉不出来?
萧骋此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一拍手略微激动的着。
“我怎么觉得这纪辛何有点眼熟呢,那日在茶楼被诬赖成白脸差点打起来的那二人,其中被骂的那人正是这纪辛何。”
他这么一陆郅铭便想起来了这号人物,他当时气急之下怒骂了那人一句神经病。
因为这句话他本打算追上去,但奈何他离开的太快,便没来及询问他是如何得知神经病这个词的。
但如今知晓了他是惜儿的好友,那么这一切便就不奇怪了。
“没想到他居然是程姑娘的好友,二饶友谊都长达六年之久了,将军你这把属实有些太危险了,你要是再不抓紧动作将你当初的误会讲清楚,恐怕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萧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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