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看着手中的酒不禁想。
酒是真难喝啊,可为什么人一遇到不舒心的事情就想着借酒消愁呢?
明明这个东西只会让人更愁啊!
看着被风吹的离月亮越来越近快要将月亮挡完的云层,程惜然却又不禁心想。
可是她借酒,是要消什么愁呢?
她又在愁什么呢?
愁今被她赶走的那个人吗?
可是那样一个只知道欺骗她的人,把他赶走了她应该高兴才对啊,这样她又可以过回和师兄师妹们惬意自在的行医生活。
也没有人再来骗她了。
但是她现在低落的心情又是因何而起呢?
渐渐的眼前的月亮已经被云层挡了个严实,她的心里也有了答案,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企图蒙蔽安慰着自己,她今日难过只是因为又被人骗了而已,再没有其他原因了。
杏源堂的斜对面一处房顶上,一个持剑的紫衣女子坐在房顶上,目光所看之处正是杏源堂内的大桃树。
察觉到有人靠近,楚恬眼眸微转迅速朝右下方看去,见来人是陆郅铭这才放下了警惕。
陆郅铭借助院中的石凳施展轻功飞到了房顶上,楚恬对他持剑作揖。
“将军。”
“你为何在房顶上?”
楚恬朝着那边一指“这里能看到杏源堂内的那颗大树。”
陆郅铭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是杏源堂内的那颗大桃树,此时楚恬又道。
“程姑娘在树上……”
闻言,陆郅铭看了她一眼又再次看向那边,犹豫了一下楚恬又了两个字。
“喝酒。”
打量了一眼陆郅铭的神色,楚恬又继续开口。
“今日杏源堂并没碰到什么烦心的事,属下猜程姑娘喝酒的原因,是将军你。”
陆郅铭何尝不知道呢,都怪他这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明明他们可以像七皇子和王爷那般早早的便成了婚恩爱两不疑的……
陆郅铭目光落在那棵桃树上,语气中有股淡淡的无奈。
“我觉着,我将当年的事情都讲清楚后她原本都快原谅我聊,最多再赌几日的气,气消了我们这么多年来的隔阂也就磨灭的差不多了……”
“可我却自私的想要再多看看她,在她身边多待些时日,却不料被她发现了。我又骗了她,她以为我同她解释的那番话同我的眼睛一样,对她都是欺骗。所以她才会那么的生气,难过以至于借酒消愁……”
听完他的一番话后,楚恬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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