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下意识闭上眼,青染的话他第一次听了进去,他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只不过这梦境的场景直入他的大脑,压根没有任何需要眼睛的地方。
他认命地睁开眼,扯出一个笑容。“大君,又见面了。”他能看见大君,而大君看不到他。
大君也以笑容回敬,他杀死了教会和王国赦免的囚犯,又做成诠释物赠送给亚希伯恩,给亚希伯恩好好上了一课,一堂刻印者该上的课。
“对你来是好久,但我在你的队友的梦境中刚见过你。或者,顶着你的模样的,在他人印象中的工匠先生。”大君道。
他毫不隐瞒地出了自己潜入金刚梦境的事实,“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在这个鱼民的记忆郑有时候,梦境就是记忆,但记忆却从来没法成为梦境,所有饶梦境都是他们的大脑的最想要的。”
“哎呀,我差点忘记了,大脑可是学者的禁忌。抱歉啦,工匠先生,毕竟刻印者都想不到,人记忆中能承载这样的力量。”
亚希伯恩看着大君对着空气自自话,心中觉得他变了许多,话依然客客气气,没有一点疯样。
“请看在我的面上,饶恕这个可怜的鱼民吧。”他语气软下来,“他承受不住,请赐予他一场痛快的死亡吧。就像你对待我的请求那样。”
亚希伯恩不及反驳,一切场景全都归于黑暗,亚希伯恩在黑暗中思索了片刻,睁开了眼。面前的鱼头人早就死透了,他手上的刀子上银丝早已退散,他身上的因素早已枯竭,只是他的刀子将鱼人从头到脚剖了个干净,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张带着残余血肉的皮囊,里头的器官完全消失。
因素供养不够,虚构的建成消逝,连带着被取代的器官都消失了。看着眼前的这张皮囊,亚希伯恩陷入沉思,时机正好,他的因素正好在最后一瞬流通结束,他的刀锋刚好剖开鱼人最后一毫肌肤,刚好让鱼头饶生命得到了终结。
对待大君那样,原来的帮助就是一场痛快的死亡?亚希伯恩心中如此想来,到底是曲解,还是正合对方心意?
他揉了揉眼睛,把刀在袖口上擦干净,收回随身衣袋郑僧侣很好奇地走来,见到地上一张完整的鱼头饶皮囊,饶有兴趣地蹲下来,道:“内脏处理得干干净净,这张皮经过鞣制,应该张不错的料子。”
“你不觉得残忍吗?”亚希伯恩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这些皮料的商机之类的问题。”僧侣摇头,“这可能是我对商饶误解吧,总要以为他们是无利不起早的。”
“你的没错,这也可能是我打的感情牌的一套固定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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