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老实回答。”

“杨主任，您有什么事就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是我做错了，您尽管批评。”张其金尽量柔和地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学校谈恋爱？恋爱的对象是不是就像欧阳警官的就是你上午带着出来打架的哪个女同学？”

张其金一听教导主任这么，他终于知道了站在杨德发身边的这个警察姓欧阳，但他却不敢承认杨德发所问的问题，他就解释道：“杨主任，您怎么会问这么个问题，像我年龄这么，又是农村来的寒酸学生，哪有胆量和本钱去谈恋爱。再了，上午跟我在一起的哪个女同学，我也是这几才认识的。”

“你终于承认你上午是在这里打架了吧！”欧阳警官冷峻地看着张其金道。

张其金知道自己终于漏嘴了，他就不敢继续回答欧阳警官的问题，而是沉默不语。

欧阳警官见张其金沉默不语，也没有在追问下去，而是看着杨德发。

杨德发接着又问道：“但我听有的老师向教导处反映，你竟然把爱情诗都写在黑板上了。”

“杨主任，写爱情诗并不意味着就是谈恋爱。再了，我也写不出什么像样的爱情诗？”张其金辩解道。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教导主任着，就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来，递给张其金道：“这是向教导处反映的老师给我的，他们跟我了，这首诗经过调查，就是你写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写的。”

张其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有一个人

在关心着你

有一个人

在注视着你

即使是

一秒钟的期待

心灵也会变得

更加灵敏

幸好

昭通的气

还不算太冷

否则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张其金看完后，既不承认是自己的写的，也不否定，却辩解道：“杨主任，这哪是爱情诗，如果这么理解，像我最近刚刚在《演讲与口才》上发表的《璀璨的一页》这首诗，看到最后一句是不是我早就死了，但我现在却是活得好好的呀！”

教导主任想想这也有点牵强，只好改口道：“你在《演讲与口才》上发表了诗，这可是全国性的刊物，你应该拿出来向全校展示。”

杨德发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即问道：“你你在《演讲与口才》上发表了诗，你现在朗诵给我听。”

杨德发完，严肃地看着张其金，他就是想看看张其金刚才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