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安感慨道:“真的有点儿神奇,在林警官指出来之前,我看了四名受害人照片那么多次,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出来有哪里相像,但是如今看,越看越觉得她们长相有相似之处!”
吴谢池勾勾嘴角没有话,他起身走到办公室外楼梯间,拿起手机拨打了钟叔的电话。
“喂,钟叔,最近身体好吗?”
“冷注意室内外温差,我妈她身体还好吗?”
“哦没什么,就是最近老做梦梦见时候的事情。”
“梦见时候她去做手术,然后我到处找她。我妈她当年是做什么手术啊?都恢复了吗?”
吴谢池不清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手死死握紧楼梯栏杆。
电话那头传来钟叔爽朗的笑声:“阿池你在瞎想什么,你妈妈什么时候做过手术啊?”
“我妈没做过手术?我记得我九岁那年,她离家了几,保姆她去做手术了!”吴谢池嗓音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钟叔疑惑地反问:“你这是睡糊涂了分不清做梦和现实吗?我从照顾你妈,你妈生没生病我最清楚了,她身体虽弱零,但也没有到需要手术的程度啊,她连医院都没住过。”
吴谢池无声地长出了一口气,若无其事道:“那我一定是记错了,钟叔你叮嘱我妈要注意气,不要受寒。”
挂羚话,吴谢池脱力地靠在墙上。
一开始只是他不经意的一个念头,觉得这几个女孩居然有几分池珍真年轻时的神韵,可就这么一点星星之火,在他心中逐渐肆虐起来。
经济富裕……前榕城首富,足够富裕了吧?
交游广阔、有官方人脉……招商引资来的知名港商,和政府关系极佳。
现金流充裕……宋泽平出身贫寒,在港岛过了多年底层生活,颇爱囤积现金,家中地下室常年都放有近百万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池珍真常年身体不好,总在吃药,尤其是二十年前,宋泽平和她突然离开了几,家里保姆语焉不详,只可能看病去了。
这童年的碎片记忆,在此刻竟然分外清晰。
吴谢池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通通甩走,他也是关心则乱了。
池珍真就是身体不好,也远没有到需要器官移植的程度。那器官又不是机器零件,用久了拆一个换新的。
再张慧茹目前残缺的器官是肾脏、肝脏和角膜,池珍真身上根本看不到这些器官损坏病症的症状。
“真是忙晕了,脑洞居然这么大!”
吴谢池自嘲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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