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模样。

“就问你，杀人犯法吗？”

“当然犯法，别以为我不懂法！我当心着呢！”

“那协助他人杀人，是什么罪？”

“帮凶啊！你不会要忽悠我当帮凶了吧，我可告诉你，那化工厂里的我一点儿都没……”

蔡俊杰话顺嘴了，差点把实话了出来，他连忙住了口。

“看来你对化工厂里的事情挺了解的嘛，你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吗？”程亦安不等蔡俊杰回答，就自顾自地往下：“知道你不想，那我换个问题，你认识余有旺吗？”

蔡俊杰狐疑地看着程亦安，嘟囔道：“认识啊，老余嘛，他常到我家店里吃面。”

“他死了！”程亦安轻描淡写地扔下三个字。

“什、什么？”蔡俊杰这下是真真实实地惊呆了，他愣愣地坐着半没反应过来。

程亦安笃定道：“我知道余有旺也是跟你一样，帮化工厂办事的，但我猜你肯定不知道，他帮化工厂办的是什么事！”

蔡俊杰还是年纪，心肠不够硬，一个死讯就把他吓到了。

“他、他就是一个烧垃圾的清洁工啊？帮化工厂收收废品清清垃圾什么的，他自己在我家面馆儿里的！”

“那你知道他清理的垃圾是什么吗？”

望着蔡俊杰茫然的脸，程亦安轻轻吐出一个字：“人！”

“他清理的是人，化工厂把尸体交给他，他带回垃圾站烧掉，懂了吗？傻子，你自己都了，帮别人杀人，那是帮凶，而康平化工厂里的人就是在杀人，那你这个帮助他们的人，算不算帮凶呢？”

蔡俊杰僵硬了几秒钟，骤然大喊：“不可能！你骗人！”

“那你觉得，为什么化工厂里的人会突然跑路，为什么我们警察大晚上的蹲在化工厂门口，为什么你那个豹哥会让你去厂门口望风？蔡俊杰，你已经十七岁了，有自己的判断力，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这些话彻底击溃了蔡俊杰心中的幻想，他脸色迅速灰白下来，浑身颤抖得厉害。

他仰起头满怀希冀地望着程亦安，结结巴巴地：“我、我没有帮他们做事，我就是跑跑腿、贴贴广告什么的！他们、他有拉拢我，还要带我去缅甸挣大钱，我没直接答应，我吊着他们呢！这不算我加入他们！”

程亦安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别怕，一切都还来得及，你先回答我，那个豹哥是谁？”

蔡俊杰被吓坏了，竹筒倒豆子一样，老实交代：“他是厂里的保安队长，平时有什么跑腿的活，他都让我去，他还找我借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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