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赚大钱。

虽然他很渴望能出人头地，让妈妈和弟妹都能扬眉吐气，可是，一旦去了外地，妈妈和弟妹又被人欺负怎么办？

还没等他想好给出答复，豹哥就已经走了，临走前叮嘱他晚上还有一车货要拉走，让他盯着点儿。

结果，他这一盯，就把自己给盯到了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

此时此刻，蔡俊杰也基本确认了，豹哥干的确实不是什么正经差事，但是和杀人挂钩，他是真没有想过，可是现实让他不得不信。

韩焱拿证词过来让蔡俊杰签的时候，蔡俊杰全然不复此前桀骜不驯社会青年的风范，一副受惊兔子的模样，让签字就签字，让按手印就按手印，那叫一个配合。

韩焱没好气地用纸卷儿敲了敲蔡俊杰的脑袋：“哼，撞墙了知道拐了，打疼了知道改了，刚才不是还很威风吗，一口一个爷，一口一个老子。想当我老子，下辈子早点儿拿号，排着队呢！”

辖区派出所的周警官连忙递上根烟，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韩副队，别跟孩子计较，他一个不懂事儿的半大子，老爸又走得早，他要是不张扬刺儿头点儿，家里会被人欺负的！这混子回头等我收拾他！”

周警官要把蔡俊杰带回康平镇派出所过个夜，虽然他涉嫌袭警、损坏他人财产，但毕竟未遂，又是个未成年，还有周警官作保，蔡俊杰才得以离开市局。

此时已是深夜，另一头审讯货车司机的吴谢池他们也出来了。

几人聚在办公室里开了个碰头会。

宋玉成和韩焱喝不惯咖啡，喝了心悸，程亦安便帮他们泡了两杯红茶，自己和吴谢池依旧是老样子，一人一杯挂耳咖啡。

四人各自捧着杯子喝，水雾蒸腾间，宋玉成先开口了。

“那个司机不知情，是为了回收那一批布草跑的这一趟。他对方就给霖址，让他自己上门来拉，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一楼，他来装了就走了。全程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那个号码如今也已经关机，查询号码主人，主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名下有这个号码，是身份证曾经丢过。这帮子人啊，老奸巨猾，警惕性太高了，余有旺一失联，他们就立刻做好跑路准备了。”

程亦安抿了口咖啡，用力睁了睁酸涩的眼睛，接着：“根据蔡俊杰的口供，康平化工厂做的应该就是卵子工厂的生意，蔡俊杰之前有帮他们出去贴过广告，根据之前看到的那个宿舍楼里的布置判断，保守估计有近三十个女性处于他们的控制之下。今时不同往日，二十年前监控不足，找不到他们的马脚，如今各条主干道上监控密布，请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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