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穆抬头望着神像,神情诚恳,轻声道:“虽然我不信,但我还是想问一问,我是不是忘记了谁?”
话音落下,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易穆不禁又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简直荒唐透顶,居然期待一尊破旧的神像能给他答案。
“真蠢啊,易穆。”
这一次,易穆大步流星地朝山下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回到车上,易穆并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
他在脑海中仔细梳理着自己近来的种种异常,再加上这次无缘无故开车来到这里,让他几乎确定了一件事——
他失忆了。
不是大脑受伤或者遭受重大刺激导致的那种常规失忆,而是关于某个饶记忆,被彻底抹去了。
“我到底忘了谁……”
如今,易穆唯一的线索,就是他曾和那个人一起来过财神庙。
顺着这条线索,他开始问身边的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和谁去过那里。
易穆并未就此放弃,甚至还辞去梁主之位,只为全心全意地寻找这个答案。
可结果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找了一辈子。
直至死,易穆都没能找到,也没能记起,自己究竟遗忘了谁。
……
花朝朝的隐居生活,正如她想的那般,平静、安逸。
其实也没有那么静。
因为她养了一只狗。
一只和很像哈皮的狗,她为它取名为“白”。
白色的狗叫白,这名字简单又质朴。
花朝朝对自己取的这个名字很是满意。
白可没有哈皮聪明,还特别爱叫,开心的时候叫,不开心的时候也叫,饿了要叫,吃饱了还是叫,花朝朝经常被它吵得头疼,然后‘奖励’它闭嘴一。
有一回,花朝朝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闭着眼睛惬意地晒着太阳,白趴在她脚边,安安静静地玩着玩具,因为它正处于“奖励”期,因为它正处于‘奖励’期,叫不出声。
忽而,狗吠声响起。
花朝朝缓缓睁开眼睛,幽幽地看向来人,道:“老头,手痒了?”
裁刑圣君听了,顿时不爽道:“本座好心来看你,你却骂本座?”
花朝朝坐起身来,无奈道:“好心就不该解开我的控,没听见它一直叫?”
来了生人,白便叫个不停。
花朝朝施法重新让它‘安静’下来。
裁刑圣君有些心虚,他确实是手贱解了花朝朝对白下的 “噤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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