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可?”谢律着打出个二饼。
宋瑶竹看了看手上的牌,宜兴之物怎么能叫作赌具呢!
“哎呀,一不心,地胡!”宋瑶竹一推牌,两只手一伸:“快,给钱给钱!”
歪嘴掏钱的谢明月声嘀咕:“这不正在输呢吗。”
“谢狸,你再给你媳妇喂牌就滚下去!”谢律也怒了,打牌就打牌,欺负谁没媳妇呢!
宋瑶竹一边笑,一边局促地接过碎银子,然后分了一半试探地挪到谢离危的手边。
“孝敬王爷的。”
谢离危瞥了眼那撮碎银子,“不用,拿去花吧。”
宋瑶竹不客气地又将那把银子扒拉回去,她现在确实缺钱!
瞧她像个松鼠似的将这把碎银子塞进荷包里,谢离危的眼神里带零笑意。
牌桌上的谢家人相觑,噢哟哟~不得了,铁树开花咯!
只有秦嬷嬷心里着急啊,只怕郎有情,妾无意!
呜呜呜~她可怎么向死去的主子们交代呀!
宋瑶竹玩得开心,心满意足地和谢家长辈告别,和谢离危回了听雪院。
宋瑶竹洗漱完上了床,谢离危依旧睡在贵妃榻上。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之前和谢离危共躺一床,她都能面无表情,心无旁骛。
可现在,她怎么都觉得二人之间的氛围很诡异。奇奇怪怪的,不出来的别扭。
尴尬吧?也不是特别尴尬,毕竟谢离危对她的态度没什变化。不尴尬吧?她自己别扭得厉害。
只能是她变了!
屏风之外的谢离危已经熄灯躺下,而她毫无睡意。屋内的热气似乎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十分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觉得现在和谢离危待在一块儿觉得别扭了?
以前,她最喜欢和他待在一块儿了。不必隐藏真实的自己,不必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永远充满了清澈的......愚蠢?
不对,不是这样形容的。
宋瑶竹闭着眼睛,十几岁的谢离危的脸浮现在眼前。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嘴角永远噙着笑,眸子里是掩盖不住的欢喜。
每每和他对上视线,宋瑶竹的心里都是欢愉的,因为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
崇敬的、喜爱的、热烈的少年情谊,丝毫不掩藏。
可现在,他的眼神变了,再没了少年人应该有的热烈,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他看饶眼光变得冷漠,他的心情也再难从眼里读出来。
唉......
贵妃榻上的谢离危蹙着眉头,听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还叹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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