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真是帝王心术。
“不妨事,他现在越集权,他的两个儿子就越废物。”谢离危嗤了一声。
都虎父无犬子,可太强势的父亲有懦弱无为的儿子的可能性更大。
“你下面打算怎么办?”宋瑶竹撑着下巴看着谢离危,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
谢离危对上她精光流露的双眼,心里发笑,嘴上却:“本王身无官职,能做什么?倒是你的动作挺多。”
之前宋文悦来找他,宋瑶竹在外面养了个白脸,他还真去将饶身家都查了一遍。
一个商贾出身的秀才,可惜父母死了,家财被叔伯抢尽,只能靠书抄书为生。一直憋着一口气想考上举人,谋个官职,抢回父母遗产。
有能力,但不多。都考了两届了,还没上举人。看着清秀,实际上年纪不,连个家室都没樱若是宋瑶竹没找上他,不定真要去卖身了。
“妾身哪有什么动作,妾身做的事情都逃不开王爷的法眼,都过了明路了,怎么就是动作呢!”
谢离危哼笑一声,她拿着自己给的两千两,在城外租了个庄子,让那白秀才收容了许多上京赶考的穷举人,给他们包吃包住,跟个女菩萨似的。
“你做的这些事情,本王能查到,那旁人也能查到。”
宋瑶竹吃着乳酪,道:“不会的,就算真查出来,那他们也不了什么的。”
谢离危疑惑地看着她,她才解释道:“那庄子是永乐郡主的。”
谢离危顿了一下,语气怪异道:“你倒是会带孩儿。”
宋瑶竹抬眼去瞧他,心里想,他难道不知道永乐比我这身体还年长一岁吗?
“永乐郡主年纪不了,宣王想招个赘婿,既怕人品不好,又怕上不得台面。所以他押宝收留这些举人,从中挑拣自己心仪的女婿人选,没什问题吧?”
谢离危听她的轻松,可要服宣王,那得做不少功夫。
“你怎么做到的?”虽然知道她有这个能力,可还是好奇。
“很简单啊,前几日你带我去宣王府拜年的时候,我就跟宣王妃顺口了我那四妹妹的婚事嘛。也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谁知道王妃姐姐真听见去了。”
不过就是些“高嫁不如招赘,女儿在眼皮子底下,过得好不好自己最清楚”,“赘婿哪能给女儿气受”,“找个赘婿回来压得住,不怕女儿被婆母磋磨,又被妾气还插不了手”这样的话。
顺便还感慨了几句自己上无婆母,长辈又远不在京,想孝顺公婆都无法。又眼下公公在京,每日在公公眼前敬孝,公公总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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