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当真是急了。
他道:“往伤口上吹些凉气,一会儿就能好。”
沈常安虽没处理过刀伤,可到底还是懂些医理。人的口风不干净,就这么往伤口上吹气,明日只怕会更严重。
他把药瓶的塞子拔了,将内里的药粉往伤口上倒。
阿古勒疼得抽气。
这伤药好是好,就是疼了些,一般只用在小伤上,过大的伤口只会用效用缓慢的药膏。
不过是想让沈常安心疼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个儿的脚。
他用另一只手扶住受伤的胳膊:“沈常安,你的心是铁做的?”
沈常安没搭理他,只是加快动作,快速将药粉洒满伤口。
阿古勒用力拽住沈常安倒药的手,缓了口气道:“行了,把纱布包上。”
沈常安虽生了张魅惑人的脸,可到底是个男的,指望这人有姑娘那般细腻心思本就是个奢望。
“沈国舅好歹是个上过战场的将军,怎就没教过儿子,受伤了该怎么处理伤口?”
刀伤、擦伤、跌打损伤,凡是武将世家,子女多少都会一些。沈常安还是个痨病鬼,都说久病成医,怎么还这般懵懂?
沈常安放下药瓶,转而去拿纱布,在阿古勒胳膊上来回包了几圈,要么松垮要么过紧,最后打的结也是半点儿没收力,用力一勒,简直比直接挨一刀还折磨人。
阿古勒甩了甩包好的胳膊:“沈常安,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常安把药收到一边:“父亲只教了兄长,没教过我。”
阿古勒没讨着便宜,等沈常安重新躺下,便又揽臂把人抱进怀里。
没好气道:“等巫医回来让他教你。”
沈常安:“……”
阿古勒实在累得不行,没多久便睡熟了。
沈常安看了许久,想到刀伤是为他受的,便低喃的道了声谢。
这个混蛋,怎的这般让人心烦意乱。*
第二日一早,和亲的消息便传到了阿古勒的议事营帐。
子穹一身铠甲风尘仆仆,甲胄上甚至还沾着未化的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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