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沈常安道:“冷也受着。”
阿古勒:“……”
伤口清洗完,沈常安拿出瓶上回给阿古勒用过的金疮药。也没客气,拔了塞盖就往伤口上倒。
阿古勒刚还觉得晚风吹得皮冷,片刻后便热得冒汗,疼的!
他一把捉住沈常安的手,疼的声音都变了音律:“有这么倒的?巫医用药都是薄薄一层,你这是恨不得把一整瓶药都倒我伤口上?”
沈常安笑了下,将药瓶的塞盖扣上:“你断我条腿的账,还没跟你算。”
“嘶……”阿古勒疼得抽气。
沈常安居然直接将一块纱布摁在他的伤口上,手劲不小,是铁了心要报复。
阿古勒好笑地看着他:“这账不是已经算过了?怎的还算?”
沈常安收好药瓶:“谁说算过了?”
阿古勒无言以对,看这人还要伺机报复,便捂着胸口,佯装疼得站不起来。
沈常安:“……”
刚还能自个儿提水桶浇伤口,现下上了药反倒不行了。
“我去叫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