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射猎?不过是热身,又还没到真正比试的时候,沈特使这也要拒绝?莫不是沈特使自西麟回来后,身体不适,只能像女眷一般坐着?”
沈常安一张脸没什么血色,现下除了官员外,凡是男子几乎都进了猎场试手,还坐在高台上的年轻人,皆为女眷。
沈常安端起矮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只挑话中刺言:“沈谋士这般说,可是瞧不起女眷?你瞧那武将家的女子,猎得可不比你少。”
沈武笑得邪气,倒也没在这事儿上继续周旋:“怎的不见朔羽朔大人?我听闻西麟骑射一绝,原还想与他讨教一番,不想竟是没来。”
他左右环顾,放眼整个猎场,也就沈常安这一个挂名的西麟官员:“听闻西麟领主很看好你,怎么如此重要场合,只让你一人前来?不怕你比输了,丢了他西麟的脸?”
沈常安淡淡道:“我若是输了,丢的是沈家的脸。”
众人皆知,他一身武艺皆是父兄教导。
沈武哈哈大笑:“你我虽都姓沈,可你却非我沈家人。若不然,你去问问父亲,他还愿不愿意认你这个领主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