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在他的注视下刷牙,途中客厅响起了电话声,乔衍初摸了摸自己衣服口袋,发现口袋是空的,想起刚刚出去买完东西回家顺手把手机放鞋柜上了。
见状乔清屿松了口气,期待他赶紧走开,别在这里一直盯着她,像盯着一个犯人似的。
他没有立马离开浴室,犹豫的站在原地,一脸关切,放心不下让她独自一人留在浴室里。
乔清屿白了一眼,抬手摆摆,催促他道:“哎呀,你要拿就拿去拿吧,站在这里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刷个牙还能做出什么事。去吧去吧。”
既然她都这样发话了,乔衍初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儿,在走出去时又啰嗦一句:“洗漱好叫我一声。”
乔清屿通过镜子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在外面接了一通电话,她洗完漱还想修修眉毛,拉开洗手台的抽屉拿出修眉刀。修眉刀是之前她买化妆品送的,所以非常简陋,只是简简单单的刀片款,刀刃锋利,每次使用她都战战兢兢的,好几次都被它划破了眉头和指腹。
尽管它如此容易令人受伤,但她还是没扔,因为扔了就意味着要重新买一个防刮伤款的,在心里觉得挺浪费钱的,手里的修眉刀勉强还能用,没必要再多花钱买一个。
照常捏住修眉刀缓慢的修眉。
她从小就生活在男性成员占多数的家庭里,关于女性身上的特别之处并没有特别的女性角色教育她,告诉她到了一定的年龄她的胸会一天天的鼓起、私处会慢慢长出阴毛颜色也会变深、再过一些时日她的阴道就会流出鲜血沾湿内裤和校裤。
对于未知,人都会产生恐惧,更何况在男性为主的家庭里长大的乔清屿成为了家庭里最特殊的存在。
乔祁身为父亲本身就自带着距离感和古板,关于她身上不同的地方她自然不敢主动向他开口询问。
所以她只能将青春初期烦恼琐事和每夜都躺在同一张床上还年长她六岁的哥哥分享,比起其他人,他看起来更为可靠。
初潮的那天,正巧是周日,不用上学的她坐在书桌旁写着作业,骤感裤子里一片湿润冰凉,心里怀着惴惴不安,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笔小跑到厕所里,褪下一件件裤子直到发现自己内裤上是一片湿润的鲜红。
她害怕极了,不知道这是什么,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为什么会流出鲜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哥哥出去买菜还没回来。
她害怕自己死前见不到哥哥,重新穿上裤子想立马跑出家,想去找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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