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堂之上处理公务,下午又接着回牢里坐牢。不知他的吏员看着戴着镣铐的上峰作何想?”
贺疏舟听见此话,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角又有点湿润,不知是笑哭了,还是别的。
看着静静看着他的陆兰锖,不想让他看到他湿润的眼眶,转过头调笑道:“桑玉啊,朕说太祖皇帝无人敢怪罪,你怎么也敢调笑太祖皇帝,胆子也太大了吧,不要命了?”
若是一般皇上这样说,臣下怕是要吓死了,可陛下不是一般的皇上,何况,他前面还称了他的字,他自然也听出了陛下的调笑之意。
陆兰锖佯装生气,挥起缰绳加快马步,往前而去。
贺疏舟看陆兰锖径直而去,也加快马步追了上去。
“桑玉,朕开个玩笑嘛,你生气了吗?”
却没有看到在前的陆兰锖翘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