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但考虑到文道才来京城不久,大约是不懂京城中的这些弯弯绕绕,便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你呀,你快坐下吧,你这实在是咸吃萝卜淡cao心,那俩人本就是好友,还拦什么呀?再说你以为我平时喊人家一声兄弟,我就真是人家兄弟了?那是人家不计较我,愿意赏我脸,否则真恼起来,我哪拦得住人家呀。”
文道:“……”
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文道被厉戎说服了,消了气,重又坐下来,但还是很担心裴怀恩。
“可容祁看着不想和他做朋友,就没什么办法帮帮容祁吗。”文道忧心忡忡地说。
厉戎听罢放下酒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终于慢半拍地听懂了文道的话,愣愣道:“等等,你该不会以为他俩是那种……”
文道没回答,但唉声叹气地坐在那,表情很沉重,把厉戎逗得拍着大腿狂笑。
“哎哟,你这孩子咋回事?咋净瞎想呢?人家玄鹄不喜欢男的,每天想的都是怎么给他那千娇百媚的姘头赎身。”厉戎笑得连声音都在抖,看文道彻底想歪了,就拍了拍文道的肩膀做安慰,边擦自己笑出来的眼泪边说,“听话啊,你可快把心放肚子里去吧,没事别瞎琢磨了。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我跟你说,玄鹄那人其实可讨厌断袖了,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就算有朝一日,我这个天生爱看大胸脯小细腰的糙老爷们断袖了,他都不能断。”
文道:“……”
“虽然……但……”
话说到一半,厉戎看文道不信,就又摆摆手打断他,很直接地对他说道:“行了,这也没什么好虽然但是的啊。你细想,咱京城的断袖是挺多,可断袖也长眼睛了是不?换言之,就算大家要断袖,也得挑好看的断对不对?那容家小公子单看还行,但比你长得可差远了,我要是断袖啊,肯定先断你。”
分析得有理有据的,让文道瞬间就变得很惊恐 。
至于厉戎这边,估计是话一出口,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劲,又连忙讪笑着给自己找补,非常诚恳地对文道赔礼说:“哎呦,你看我这嘴啊,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啊,首先我不是断袖,其次如果我是,我设身处地的想了又想,我肯定先挑你,但我真的不是断袖。”
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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