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将自己变成他,鸠占鹊巢。于是他等在了河边,等着这个孩子来河边放河灯,然后将他推下去。
那天是个节日,万祈国的百姓来来往往有不少。当然,他应该换个称呼,如今的万祈国早已改头换面,成了文昌县。
节日里,夜晚的街道灯火通明。人人脸上都戴着面具,五彩斑斓,他分不清谁是谁。
而那个长得像他的孩子,身边还跟着一个一样年纪的人。两人穿得一样,戴得一样,就连露在面具外的那双眉眼,也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只有那戴在手上的刻字银镯。那个孩子不仅长得与他一样,就连名字也极其相像,那是他当初胡诌的字,翔宇。
他看着那个孩子站在河边,手里捏着两只银镯,终于,他下手了。嫉妒也好,怨恨也罢,在这一刻他成了恶人。
成了一个他曾经嗤之以鼻的恶人,虽然,他已经当这个恶人很久了。
孩子死了,百姓的嘈杂声四起,他抓着那一缕还没明白过来的冤魂便跑去了黑市。
可当他看清后才知道,自己杀错了人。
这个孩子名叫孔柏,是孔翔宇的大哥,一个眉眼与他长得极其相似的孩子。
孔柏本不该这个时候死,他还有十年的阳寿未享,他只好再次带着这个孩子的魂魄回到民间。只是来得太晚了,这个孩子的身体已经被下葬了,他也没这个本事让人还阳。
于是他把这个孩子带在了身边,心口疼得受不了时,就把自己的所有遭遇与孔柏诉说。
孔柏陪着他在黑市里藏了十年,又或者说,他把自己做的这个孽,困在了身边十年。他愧疚,可也怨恨,这些心底的恶念他根本控制不住。
有时候他也会想,究竟是恶念在控制他,还是他原本就这么恶。
那个像他的孩子长大了,顺着如今文昌县的规矩,理所应当的成了魏泽的妻子。他疯了一般的尖啸着,他不能,不能在让事情重蹈覆辙。
他想杀了他,杀了那个叫孔翔宇的人,杀了那个即将占有魏泽的人。可是孔柏告诉他,想用自己的十年阳寿跟他交换孔翔宇的命,希望他不要这么做。
对于他而言,十年阳寿并不能做什么。可这话是孔柏说的,他便犹豫了,他对这个孩子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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