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到沙发上,抱着程危脖颈蹭。
程危抻长了脖子,把他推开,搓了下他头,“小狗么,汉呼呼的快去洗把脸。”
乐颜才不干,他捧着他脖颈亲了一口,撩开衣领检查那两朵小红印,没有褪色的迹象,这才把花丢给程危,起身去洗手间。
再出来时,程危已经把饭菜打开了,乐颜却没什么胃口。
他爬到沙发上盘腿坐着,弯腰搂住程危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随着他抬起放下手臂而动着,“程危。”
程危一愣,“又没大没小。”
乐颜拖着嗓子说:“你大,我小。”
程危哂了一声,把人拽到跟前,往他手里塞了双筷子,“吃饭。”
乐颜把筷子放茶几上,又抱回去,黏糊地缠着程危,程危也意识到乐颜不对劲儿,平时也就晚上才这么黏糊,他反手揉了下他脖颈,“怎么了?”
“哥。”乐颜说:“葛舟把保温桶拿走了。”
他这么说,程危应该明白吧。
“拿走就拿走呗,怎么,你还舍不得啊。那保温桶放店里,跟要了你命一样,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