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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一脸茫然,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睫毛上下碰了碰,像是小蝴蝶挥着翅膀往程危心里钻,痒得不行,于是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乐颜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原始的渴求征服,他攀着程危的肩膀,吻得动情投入,转眼就把自己生着病还拒绝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舌尖勾缠,追逐吮/吻,搅得口腔发麻,舌根发痛,程危退开始,嘴角还拉出一点水光。
程危用拇指拭去水光,揉了揉泛红的嘴角,声音软得不像话,“你想亲就亲,我不怕被传染。”
乐颜感动地只捣头。
两人都是刚迈入热恋的小情侣,那股子与生俱来的黏糊劲过不去,嘴里吵着去医院,却又在对方贴上来的时候一再纵容。
等到两人彻底闹清楚,程危把人从身上放到床上,换了身衣服。
门铃响了,程危有了先见之明,真怕又冒出个什么人来,他把乐颜按床上,转身去开门。
拉开门,雁回禹站在门口,一脸不耐烦,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意外。
雁回禹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推,“老太太今早宰了只土鸡,非让我给你送半只。”
老太太是雁回禹亲妈,大学退休老教授,性格温柔和善,近几年注重养生,每逢弄点什么好东西,都惦记着程危。
这些年老太太恐怕连雁回禹这个亲儿子都没这么惦记过。
程危接过鸡rou,脸上挂着笑说:“好久没去看老太太了,身体还好?”
雁回禹嗤了一声,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毫无顾忌地说:“自从你被小朋友迷上了,你算算都多少日子没去看老太太了。老太太都快哭鼻子了。”
程危说:“哎,那不成,这周末去看她。”
雁回禹说他爱去就去,反正他是不会回去,省得老太太催婚,就因为这事儿啊,他都快跟老太太闹崩了。
雁回禹话锋一转,“昨晚得亏你跑得快,那帮孙子,往死里灌,要不是机灵,今天你这鸡就臭了。”
程危说:“他们哪个不是酒桌上拼业绩的,你能跟他们拼么。”他们昨晚那几个人,好些都是正经单位的,时常出门应酬,啤的红的白的,混着都不怕,更不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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