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莫非太傅定下的么,如何突生变动?”
魏妆含唇解释:“小女向来敬重老太傅与罗老夫人,但因距离远,今时不同往日,未能常探望,深感愧疚。这也是祖父与父亲多次提及的意思,魏妆谨遵嘱咐。三哥卓尔优异,当配得上更好的女子。”
她这却是把罗鸿烁当日初见时,那番含沙射影的门第挑剔给化用了。
褚老夫人听着,约莫也猜出些枝节。姑娘是个灵巧通慧的,应对确然从容,只是可惜了谢家三郎,多么匹俦登对的小两个呢!
便措辞道:“那还真是……”本想说点可惜的话,忽又想起了自家的老二褚琅驰,那小子,给找了多少户都不满意,早晚孑然单着。
褚老夫人后半句就改了口:“既是家中的长辈之意,我也不好相劝。中不中间人倒不要紧,便按你们心意去办就是了。”
魏妆必定要让作证,以此彻底绝了谢府拿自己当挡箭牌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