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只能隔着老远崇望谢左相了。
此刻她质问太监说:“不是拟好了二十人,如何又多出十来个位置?”
学士院使邱公公,连忙躬腰解释道:“回公主,原是这样的。昨日谢大人在御前听旨,皇上问起对日讲一事有何看法。谢大人答说此举有益宣讲女子荣德,提议扩充人数,便从四品至六品官员家中再各择一二闺秀,一同参加听课。圣上颇为赞允,奴才们也都是临时筹备了这些座位则个!”
说着眨了眨眼皮,露出一副熬夜忙碌的样子。
原来是谢三公子安排的……饴淳公主这才心里舒坦一点。
原还怕谢敬彦不应邀侍讲,他能来就算很好了。再则添加的座位都在后排,不妨碍饴淳公主与他坐对面,当下也就没了意见。
“罢,既是谢大人所言,便依了他!”
魏妆听得好不蹊跷,她深知谢三郎凌厉秉性。他心里装的皆为权谋算计,城府如渊,前来进讲经学不过只为应付,何来闲情关注女子荣德之事?
重生后,她真是越发看不透这个男人。
然而,等到陶沁婉一袭浅紫间白纱裙,裙幅褶褶地从廊上过来,她便瞬时晓得了。
呵……原来是为了给个借口,好让心上的青梅得以冠冕堂皇出现嘛?
若记得没错,此次参加经筵日讲的贵女,最低也是从二品上的出身。前世魏妆并没在此处见到陶沁婉,陶父乃四品的礼部侍郎,不在受邀之列。
没想到啊,她这次出现得甚早。还未守寡,一字眉,眼如柳,清丽秀致,应当属谢三郎喜欢的那一类。
前世的魏妆起初并不识陶沁婉,初见、复见谢三公子,他皆给人以清修寡欲,从容矜绝。便是成亲后他时冷时热,可每每魏妆滑进他被褥,他也长臂环过她,就那么顺势依偎,使得她从未怀疑过男人心中另有记挂。
她是在与谢敬彦分房没多久后,忽地看到他把陶沁婉领回府来,才得知丈夫原来竟有个白月光。
——说来话长,让魏妆不由得又记起了,与梁王高绰的那出说不明的误会。
起初与梁王私下相遇,是在罗老夫人刚把两岁多的谢睿抱走之后,魏妆同谢敬彦闹了冷战。男人端坐在书房里无视她,一枝雪松香燃得仿若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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