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的,怕是谁家公子路过,又要上来搭讪相帮。她这一世如此胆大开放,谁知能惹出个什么事。
谢敬彦又想起上回马车里魏妆撩拨放肆的一幕,那纤莹手指竟往他腰带上勾划,自己痛苦弦绷,心都碎成渣滓,以为她早已与了别人。
此时想想,那些经验怕不都是前世得来的。
他脸上神色淡冷,协商地看向魏妆:“劳累魏meimei与我同行一路。”
这么大雨,谁下车淋了都不合适,魏妆可也不想传出刻薄名声,她还得打造口碑经营花坊呢。
今世的谢三郎与自己无怨无仇,还有舍命救护之情;而若是前世的左相,她更须得仔细斟辨,魏妆便答应了下来。
贾衡甩了件雨具,扔给了马背上的万备身,当即掉转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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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到了宫门口,万备身亮过牌子放行,直接便去了皇帝的勤延宫。
聂总管打着大伞在殿前等待,看到连忙将人迎上汉白玉阶。
暖意和煦的宽敞大殿内,四十六岁的淳景帝正手抓着狗粮,撒喂给两只不停摇尾的哈巴狗。
太医蹲在旁边给他热敷关节。
听闻潮湿袍摆摩擦着风声走近,皇帝匆忙停下动作,摆出了一副比刚才更为痛苦不堪的惨淡脸色来。
谢敬彦扫一眼,由衷啧叹淳景帝为了宠妻,把演技练就得炉火纯青。
他上前觐见:“微臣参见圣上,万望保重龙体!”
说来淳景帝乃是个宽厚豁达的好皇帝,处事和乐随性,但也因为脾性过于宽仁,许多事情睁只眼闭只眼,而使得朝局表面平和,实际多有漏洞。之后皇后薨逝,更是沉迷修炼,大权旁落,留下成堆的烂摊子,让谢敬彦好一番收拾。
然到底弑了他高氏皇亲繁几,谢敬彦再见面未免些许唏嘘。
淳景帝原还怕装不像,看到他态度这般恭敬关切,顿时松了口气。
挥挥手,让旁边的太医水温别那么烫了,而后咳嗽虚弱道:“谢爱卿来得正好,朕见你年轻朗健,步履如风,好生羡慕啊。朕这老毛病算是当年打仗受伤落下的,从去年秋冬就藏不住了,天气一变就煎熬。也或是朕的功绩不够,惹得先祖责怪,须得反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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