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似没温度。
怎睡得这么沉,几百年没睡过觉似的。
谢敬彦蹙眉,行动却仔细轻柔。长臂稍抖,将魏妆稳当揽入怀里。一抹无法形容的酥-软顿时抵进他心窝处,他噙起薄唇,窥见那白-嫩脖颈下露出小颗的红痣。
这女人长rou专挑地方,肩柔腰细,但若你箍上她纤腰,便能觉出那腰窝处迎起的娇弹。胸襟就更不用说了,能吞噬人心魂一般软糯。
她长rou就只挑这二处长,前世脸皮薄,夫妻行事总迫他熄灯。谢敬彦仔细算来,其实都未曾细看过她几回,每每只有夜色下氤氲的声息,与凭心去感受的旖旎深泽。
若是前些日的自己,只怕难于抵挡她媚艳。但此刻的他与她十几年夫妻,那些感觉早被折磨得生生耗淡了。抱着也就抱着,不会多想,不过是不想让旁人动她罢。府上婆子未必能有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