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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识眼色注体面的,懂得说话分寸。
谢敬彦看小伙子踏实勤恳,做事认真负责,便在心中添了褒奖。
淡声问道:“唔,阿妆现下何处?”
果然是来接媳妇儿的,只是少夫人……好像并非欢迎的样子。
傍晚回到花坊,崔婆子本要巴结吹嘘魏妆与三公子恩爱和睦,结果却惹得她冷了容色。
崔翊以此推断,今日怕是提不得三公子名讳。只公子清风霁月,在京都才俊斐然,怎似会与夫人闹矛盾的?
崔翊不由得窘了一下,本分答道:“少夫人在中间的主厢房里,说今日便宿在花坊了。”
谢敬彦往他说的方向踅去,这花坊从前本是悦悠堂,他早已熟络。一路却见先前的布置已焕然一新,风格别致,收拾得井井有条。
对魏妆的能力赞赏从未低过,她向来便是个精于打理的。
夏夜潮闷,虽有一进院却院落狭小,比之偌大的谢侯府而言,没能那般通透。
魏妆命映竹燃了驱蚊竹香,厢房门扇微开半面,好使得凉风能够吹进来。
女子半跪在地毯上做天竺柔体cao,纤盈一握的腰肢,因着姿势凹下,而勾勒出婀娜动人的曲线。那胸襟如酥桃,丰媚柔颤,看得人目不能移。
谢三郎稍一失神,又复了一贯清凛从容。先前本觉得她搔首弄姿,练这些街头小札本哄骗人的招数。岂料在夫妻二人行事间,稍掰动她腰肢与双膝,却总会探索甚多新颖的微妙感触。
再一想自己二十两买的那一沓追妻密札,却也并非没有道理,譬如对心爱女子,该扯下身段讨哄之时,便需要些柔情蜜语。既体会到了个中滋味,她想练便练去好了!
“奴婢见过三公子。”映竹惊讶地在门前躬身。
谢敬彦走进厢房,瞧见魏妆收拢了动作,便启口道:“今夜缘何不回府了?这里蚊虫多,如此简陋,阿妆怎能睡得习惯。改日整理妥帖,再过来睡不迟。”
男人神情稍许冷傲,言辞行止却温柔体贴。
着一袭上好蜀绸菖蒲纹常袍,窄腰束墨玉缎带,这谢三真是俊美得够可以,什么格调的服饰在他身上都郎艳独绝。
但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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