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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夫妻之间还有这些讲究。他俯在她耳畔道:“这半月考职压力大,不过去抚琴清修罢了,何用多想?今后我将你放在首位便是。”
“人都说夫妻若是感情好,一旦见着对方便觉放松自在。原来我与郎君之间,却仅此而已,比不过你的红颜知己舒适呐。”
魏妆酸溜溜地挖苦道。
谢敬彦早已经熟悉了她的嘴毒,微掀眼帘:“怕我若是未抚琴就先来找你,你会受不住!”
男郎硬悍的窄腰袭近,但见势气迫人,魏妆心跳得顿时说不出话儿来。
若真是初始的小夫妻,只怕还能克制私藏一些情意,但都已然两世的眷侣了,稍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
谢敬彦俯下薄唇,吻住了魏妆的额头,一忽儿深隧充盈似窒息,便如渊海般摇曳了起来。她的腰肢实在勾人得可以,因着释放了天然,不再似前世的隐忍生怯,愈发显得媚眼如丝。谢三郎亦不想对她刻意收敛,男子摁在枕侧的修长手臂,但见逐渐鼓起劲蛮的青筋。
那涛浪击打持续了很久,间或短暂的停顿,也只是在变化花式,继而更加汹涌起来。
两名新入府不久的守夜婢女,耳听着三少夫人与平日精干利落作风,全然不同的酥媚娇喃,以及三公子的喘息动响,羞得耳根子红到了脖子。
直到水房里备着的新水都快要晾凉,公子才抱起少夫人进去用起来。听到少夫人隐约的泣音说:“腿都站不起来了,脸也麻酥酥的,三郎你赔我。”
三公子听不出语气:“真要赔?为夫且舍了命赔你,阿妆别继续哭。”
后来水房里没多久又漫出了水洼。
隔日,婆子把偷听了墙角的告诉到老夫人耳朵里,罗鸿烁端着茶盏的手都差点拿不稳。若非自己多年器重的婆子来禀报,险些都要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个不识脂粉风月的老三敬彦了。
只罗鸿烁到底也习以为常,便道:“月事的时间可有去记过嚒?小小女子竟能那般紧缠三郎,若能早点生下小的也就罢了,我不计她的过。”
婆子一纳闷,敢情老夫人在急着抱曾孙子啊,连门第清规也不再似先前严苛了。
再听起墙角来,婆子也就逐渐没那么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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