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顿时受到了鼓舞,更加乐呵地为公子“夸耀”(插刀)起来,解释道:“要么说男人不吃醋,吃起醋来了不得。那日我与王吉随公子外出,岂料回来的路上,撞见少夫人与一名军爷面对面站在巷口。你是不知道,公子那会儿冷着眸色,一言不发,我默默往前打马,还未走出多少距离,他就命令退回来了。而后便在路边买了几本追妻密札,花去二十两银子,抵我好些月的工钱。”
“他是真在乎少夫人你!”
才怪……
魏妆想起端午节前的那天晚上,谢敬彦回府后送了她陶瓷小人和奶味甜枣儿。他的确真在乎,他在乎的是他为官的名节与宗主颜面吧,只怕她又给他戴什么颜色帽子。
原以为重生再做夫妻,谢三的行止变化必然因着彼此交流渐深的感情。没想到却是种种书中的套路,jian诈权臣,枉魏妆险险对他上了心。
魏妆按捺住汹涌的气焰,只弯眉浅笑:“难为他有心了,堂堂第一公子,竟为了几句口蜜腹剑的花言巧语,而屈尊庸俗。他不是号称博通五经、文采斐然吗,自己就不能编了?”
贾衡这才后知后觉,少夫人的口吻似乎不太对劲。连忙地粘补起来,叹道:“非也,三公子并不看,只不过随手翻翻便搁去了屉子里,再未见他动过。他对少夫人的一片痴情天可怜见,断不须那些身外之物。”
无意间又给少夫人指了路——
魏妆翻出了左边屉子中的追妻密札,但见几本拙劣的线装小书,所谓“冷与热”、“疏与近”、“欲擒或故纵”……品味真高雅。
还在其中的某页上折了一小角——倘若爱她,就明说出来让她知道,憋心里到死都无用。
难怪选部考核完,却去鹤初先生的翡韵轩先抚琴半宿呢,活学活用,融会贯通。
女子悠然一笑:“既看不上,为何不扔掉,却深藏在屉子里?”
大概可能天气又热了起来,贾衡擦了擦汗:“那不一样,怎么着总花去二十两银子买的,扔了多可、可惜。”
随后再不敢吭哧了,再多吭一个字唯恐明天要被公子封口。
是怪可惜的,魏妆可没兴趣当面去揭穿某人。
她打开适才买的妆粉盒,用小指剔了一点胭脂,在谢敬彦那几本“密札”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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