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被她吃死拿捏。
男子沉敛嗓音在前头拦下:“这是要把整个家都搬走了,不打算再回来?”
魏妆没好气,心里堵得恨不得上前撕他:“还回来做什么?自然是深明大义地把位置让出来呀。”
“谢公子秉承忠孝仁礼义, 难忘开蒙之师托付, 想帮那陶家提携一把,诚心可鉴也。我只当你事务百忙, 日理万机,原来却是为着考上炙手可热的礼部郎中职。既然白月光父女让你惦念不忘, 却也不必对我惺惺作态。你我本是挂名的夫妻, 我就此搬出去住。需要的话, 三公子随时叫贾衡递来休书,我先祝福你一对苦命鸳鸯百年好合了。”
魏妆大气不喘地说完, 睇了眼傅粉何郎般清绝的男子,心里酸涩又冷酷。爱他就是个错,上辈子已然错了,这辈子不会再陷进去。
反正既已嫁过人,德妃母子也不会再打自己的主意,还有梁王妃在宫中装着养胎呢。
啊这……少夫人和公子自成婚以来,明明日渐的恩爱缱绻,怎么忽然就,还成了“挂名夫妻”?
挂名夫妻能是他们这么来的吗……
之前的先不提了,只单昨夜,都已过子时许久,公子与少夫人还在如胶似漆。院角的卧房虽离得远,并非下人们存心去听,而是暗夜里寂静,那一声声或急促或缓重,韵律又持久的拍打声,伴着少夫人似痛楚而娇羞的嘤咛,实在让人难以忽略去。
大约欢愉到太晚,两人就直接歇下了。今晨少夫人醒来传水沐浴,映竹看到她的小衣蚕裤都被公子撕扯碎了。女子因着腰谷用力过盛,被攥出了两道淡红摁痕,三公子的颈侧更是熨了唇印……怎么忽然就,转眼间成了这样。
奴婢们自然不知道,魏妆与谢敬彦已同活过一世,这其间的辗转有多么复杂。
谢敬彦肃着容色,他虽面上答应女人是挂名夫妻,心里却唯把她当做一世的挚爱。
启唇低语道:“你们都退开,我有话与阿妆单独说。”
三公子似有清气悬浮,但凡一阴鸷,那气场便似冰川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听得这一声吩咐,个个如蒙大赦一般,往两旁散开了去。
谢敬彦攥住魏妆的手,将她拉进就近的书房里。
单臂阖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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