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先前魏妆只有两株, 正愁如何授粉与移栽, 眼下却是舒了口气。只待八九月份收了花种, 再将健壮的大株分枝或扦插,明年应该就能入市叫价了。
掰指头数一数, 到时的进账必然蹭蹭上涨,魏妆正好还可以挑选几棵植株,用来自己尝试培育新的品种。
她搬出来住了几天,每日悠然怡然,伺养花卉打打算盘,得闲便去逛逛花市、小吃,过得充实又惬意。一晚上舒舒服服睡到天亮,想几时起就几时起,还不用去应付什么晨昏定省,人生得意莫过如此啊!
开花坊真是个明智之举。
也就唯有入睡时躺在四角的床上,略觉出对比。委实谢敬彦颇懂得享用好东西,那张宽敞的乌木鎏金床榻,松软适宜的锦垫,蚕丝被面柔滑得躺下去就不愿挪动了。
魏妆的簇锦堂里虽布置得也可以,却远不及他云麒院精湛。但她才刚开始营生,离富婆老板娘还有距离,各项用度开销须经济些,睡几晚也就习惯了。
若没有贾衡那侍卫,因为内心愧疚,每日晌午和傍晚都给她送来点心小食,她险些便要把谢三抛去一边。
时有贾衡过来,魏妆正忙着招花仆呢,小哥儿们十六七岁长得真叫个灵俊,颇得魏妆的眼缘。
叫贾衡下次不要再送了,马后炮有什么意思?侍卫则说他若不来,公子只怕要掀掉他一层皮。
魏妆知道谢敬彦那男人是个记仇的,看着雅人深致,实则睚眦必报。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送就送吧。
贾侍卫似乎忽然很懂得魏妆的喜好,每每送来的点心都满足着她的口欲,吃习惯了也就由他去。
而贾衡敢来送,莫不是得了谢敬彦的默许?
他必后悔了。
她事后仔细想想,他考礼部或者不是为陶氏。但他对开蒙之师翟老尚书的托付,以他的品性,却不能保证置之不管。
所以魏妆气愤,难道翟为希的一句托付,比她作妻子的还重要吗?
还有避子药,几时竟然被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一声不吭,只等到吵架了翻出来怼人。
可他一日不明白她为何服用,两人便永远挂名夫妻或者拖到和离吧。
那日站在廊下,魏妆赌气搬来花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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