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的朦胧下,刘幸锦看的不时很清楚,但他小时候被冻伤过腿,王季驰习惯早起习武穿的单薄,其他地方被冻伤也有可能。
幸好他来的巧,正好给王季驰上药。
王季驰转过身来时,刘幸锦已经到了眼前,他下意识后退。
但,审问之事还未结束,王季驰不想对刘幸锦动刑,只有引导他说出来口供。
“你暂且出去吧。”王季驰并未发火。
声音平缓,让刘幸锦缩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他指了指王季驰的冻疮,“大人,我带了药。”
原来之前摸他的手,是为了那几个冻疮。
王季驰深吸一口气,是他误会了。
“无妨,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王季驰继续道。
他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每天有太多事忙,他是嫡子,从小被灌输承担国公府未来的一切,整天忙碌上进,根本顾不得身体。
刘幸锦却打开了药膏,一股药香味儿扑面而来,骨节分明的手指自作主张的沾了些白色药膏,泛着莹白的指甲落在王季驰手背上。
“大人,要不然我脱了外衣给你上药,如此湳讽您便不排斥我了。”
日记上有记载,王季驰曾经在风月之处打赏过穿红衣的舞姬,刘幸锦便投其所好。
刘幸锦抬起极美的眼眸,露出好看的笑容,顺着光洁修长的脖颈往下,那件大红色的衣服露出一些来。
刘幸锦把大红色的衣服穿在小厮衣服里面了。
王季驰瞬间想到了他们相贴的片刻。
“罢了,你先上药吧。”
刘幸锦有些意外,不过很听话的在他手上摩挲,轻柔的上好药膏,每一处都不放过。
一只手上药完成,刘幸锦便去碰他的另外一只手,不过提前先用目光询问。
“嗯。”王季驰淡淡回答。
刘幸锦便绽开笑颜,欢喜的给他摩挲手心手背,似乎太容易满足了一些。
彼此相近,刘幸锦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上身,他洁白无瑕的肌肤有些痒。
王季驰的心似乎被挠了一下。
不知为何,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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