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这突然的改变,又让刘幸锦想起那晚的事,他忍无可忍,把花荣推了出去,“哥哥,我想睡一会儿。”
刘幸锦关上门之后,脸又烧了起来,他听到门外花荣的轻笑声后,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但愿,哥哥别再做什么,否则他怎么面对王季驰。
这几日,刘幸锦没敢去见王季驰。
雅月楼内的生意照旧,临江附庸风雅的公子们来这里喝茶听曲。
既然刘幸锦做了这里的老板,也禁止了皮rou生意,放走了之前买来的少年少女,给了银钱让他们回家,都是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
刘幸锦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够感同身受。
所以特意立了规矩,雅月楼以后会教少年少女读书学习才艺,用这个谋生,不愿意的也可以离开。
偶尔,他能看到临江城街道上的官兵多了起来。
临江又多了些匪患找官服麻烦的事情。
入夜后,刘幸锦洗漱之后准备休息了。
乌发垂落致腰间,刚沐浴过后的肌肤清香舒适,刚脱了一只鞋子,一个丫鬟低着头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