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牧虽是见过不少绝色美人,她此时懵懂的神态,好像一尾无形的羽毛时不时在撩拨他,竟莫名比那些千娇百媚的佳丽更教人心生怜惜。他心口一缩,似是有股火烧火撩的异样从心底燎原,目光便再也挪不动。
他去年便满二十了,十二岁上父亲亡故,他三年苫块,十五岁起为着振兴家族,日夜不能安寝,更兼其它房的族人对他虎视眈眈,不时勾着他去秦楼楚馆,以至于他在这事上极为谨慎。
此时他却心潮翻涌。
再者,他这二十多年规行矩步,少有随心所欲的时候,虽然朝乾夕惕,俯仰无愧,获得素以严苛着称的名士认可,博得圣上赞誉与属下拥戴,过得却着实辛苦。
凡夫俗子既有七情六欲,就免不了碰上令他动摇不定的诱惑,勾着去尝一尝放纵的罪恶与快乐。
那只不听话的右手再度违背了他的意志。
他扬手关了车门,屏障了所有日光,马车不知经过哪段密林,光影忽地从世间消亡。姜婵忽地辨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亦霎的看不清面前之人。
“大人,张嘴。”
王之牧竟似牵线木偶一般,随着这妇人蛊惑的声音,任凭她舌尖来勾他。
是那么蛊惑人心的一个吻,她的舌尖勾过他宛如刀削的唇形,探究着滑入他唇间,然后长驱直入,在他齿间微撩,逼得他颈后一波刺痒。
这丝麻意竟是如此噬人心骨,教人难耐,他反唇咬回去,唇齿相交,相互吞了不少口津。
这车厢内瞬时变得闷热难耐,似是大雨迟迟未落之时那漫长的煎熬。
她又使出一招。
手指扯开他腰间束缚,教坊司里学到了不少行房技巧,她既争得魁首之名,便是深谙此道,五指熟稔地将层层衣物之下静静睡着的肉柱轻握掌中,行撩拨之事。
她的手指并不像宗室女那般柔若无骨,虽因日日浸泡牛乳而皮如凝脂,却因常年久月握着针线,十指格外有巧力,手腕也灵活得就像蛇一般。许是这马车光线昏暗,二人皆是面对面却恍惚未见其人,一丝一毫的触动皆震颤不已。
王之牧闭目间想起她的手,皮肤白得微透,连淡青的血管都分明,指尖缀了隐秘的血孔。想到那只手此时此刻正在捻动玉茎,受了这般引逗,如何能无动于衷?
他的后裳在不觉间早都被汗浸透了。
姜婵却见他只是意动,始终未能情动,电光火石间脑中现出那一晚他耳后那一动。
朱唇轻挨上他的耳根,宛如蜻蜓点水般地轻擦过,一回又一回,他身体猛地一颤,她了然地并齿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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