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误解了才会认为她判若两人,狐媚分明还是那个在马车上勾引他的浪荡村妇。
姜婵不敢看他,只好装作得了乖,头贴上他的大掌,脑袋仿佛眷恋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并非纵欲之人,却也受不得她撩拨,尤其是此刻他发现自己的屋内渐渐沸腾,涌上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冲动。
自那马车一回后,之后夜夜总是梦到当日光景,只要念头一飘到此处,身下那孽根就有了反应。他脑中不由分神,撇去清醒后的懊恼挣扎不论,那日身体的确尝到难言的愉悦。
不过他绝不让这妇人察觉,她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撩拨他的心思。
他从小皆循规蹈矩,端肃了二十余载,如今竟也学自己看不上的同僚养外室,他来此处时也别有一种异样的隐秘刺激。当下忙将眼睛闭上,在心中默念一篇《道德经》。
往日这法子倒是能立竿见影,今日也不知怎的,许是鼻尖不时萦绕的蛊惑幽香,那道德经念了开头,便想不起下一句。
他脑中反分神想起近日朝中一位老侍郎因与夫人长期不同房,偶然有事到夫人闺中,夫人养的爱犬以为他乃陌生人而狂吠不已,闹了个笑话,就连皇上也在朝堂上打趣,抚掌而大笑。
王之牧心头猛地窜起一簇火苗,随血液运行烧过全身,姜婵敏锐地察觉到那微滚的喉结。
王之牧脑中正天人交战,姜婵咬唇,温情脉脉轻唤:“大人……”,双目竟隐隐水光微漾,虽未诉说一字,却是明明白白向他抱屈,“大人,您许久未过来了。”
这女人知了人事后,百媚俱生,便是从发丝到尾音都透着股子令他厌恶的狐媚气。
可那故作扭捏的姿态、佯装软语温言的嗓音,却不可抵挡的给那他心口火加了把柴。
他今日为何大张声势的进来,那阴暗的小心思,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虽在女色上向来淡淡的,可也不是和尚,况且就算是和尚,也早在几月前被这妖精勾着破了戒,此刻若依旧坐怀不乱便是装模作样了。
姜婵觑到他面上不为所动,可那眼神里分明是像上一回勾引他时,带着三分嫌弃六分厌恶,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迷惑。
姜婵要的就是他那不确定的一分。
她也是有几分好胜心的,方法不拘,能拿下他就行。
她起身凑近他的唇,软软的唇瓣轻贴上去,舌尖似游鱼一般只探过他唇缝,却无再进一步的意思。反复再三,意图明显。
果真是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见缝便钻,他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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