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姜婵前脚刚出门去寻找姜涛,就被候在府外多时的穆嬷嬷的儿子一路跟随着。
穆嬷嬷在国公府等了几日也找不到机会面见王之牧,又转而攀上了他身边最受宠的小厮观棋,观棋听后马不停蹄地将穆嬷嬷带到王之牧面前。
穆嬷嬷话毕,又偷觑着王之牧正襟危坐,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却没有任何暴跳如雷的迹象,遂又咕哝道:“国公爷每回离去后,姜娘子喝避子汤时总是面色不虞。老奴……老奴撞见过她差丫鬟去外头偷偷买药,也不知是否想私自留下……
穆嬷嬷见王之牧仍低垂着眼睑,超出了意料之外,忙又添油加醋道:“那日姜娘子私下去腌臜地方见了那男人,俩人去了客栈关在房里几个时辰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她这番言语,句句意有所指,似乎真相已呼之欲出。
不过穆嬷嬷也没想到姜涛竟然是姜婵的亲哥哥,在她眼里看来姜婵是去偷汉子了,而在王之牧和窗外的观棋看来,现如今倒像是这两兄妹正密谋产下子嗣。
不过小娘子虽贪心了些,但这穆嬷嬷奴大欺主,自作聪明,看来是留不得了。王之牧心念一转,目光已如鹰隼般犀利。
处理完穆嬷嬷,王之牧发现自己那原本有些神魂荡漾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小娘子和她那位哥哥的行为有些出格,倒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小娘子既是他的外室,她的哥哥也不能当做国公府的一门正经亲戚。如今小娘子想是得了他的宠爱有些被冲昏了头,怕是要打着依附国公府,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主意,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毕竟谁也没直接捅破那层窗户纸,这内里的乾坤本就是不能公然宣之于口。
在王之牧看来,此番不予理睬是再睿智不过的,他不能一味纵容坏了规矩。她这回觊越了。
他遂舌敝耳聋,对她置之不理。
没想到又过了几日,王之牧又听闻同僚酒宴间打趣尚书郎昨夜同名妓周香君夜游,虽口头称赞一段风流韵事,却也透露出难登大雅之堂,为人所不屑之意,顿时暗自警醒,遂将同游灯会的想法暂时搁置了。
王之牧不肯过来相商,姜婵也无法,只好暂时将赎身的想法束之高阁。
姜婵知难而退,但姜涛却素来是个喜欢逆水行舟的人。
他定要为妹妹讨个说法,但国公府的门第,他怕是连大门也进不去。辗转反侧,思来想去,竟只有守株待兔这一途。因此想了许多法子,无事时常去宗府街附近逡巡、探听到王之牧经常出入的几家轩馆提前等候,可惜全然不奏效。
当然,姜涛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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