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可她畏而不敬他,总有诸如这般冥顽不灵,惹他怒气上涌的时刻。
她留着满腹的秘密要与谁说?二人已亲密无间,她为什么不能对他袒露无遗,非要逼他猜?
真是坏透了的小娘子。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
姜婵只看到他眼中黝黑更近了些,便叫他堵了唇,铺天盖地的霸道席卷而来。他似一头豺狼般凶恶,噬咬着她,狠啃着她,不多一会儿她只觉得唇瓣发肿,舌头发麻。
昏昏沉沉间又被他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领,将头埋在她胸前。
她被他吃得手脚俱颤,双唇、下颌、脖颈、胸乳全是水泽,像是被滴流口水的淫兽奸污过了一番。
他这才抬身,脱下裤子,挺出一杆勃勃雄立的肉枪。
姜婵一见他这架势,便翻身想逃,却被他扯住了脚拖回,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掐住她两颊,欲要往里送。
她的眼睛因充斥着不忿的怒火而异常明亮凶狠,他想,如果她不那么倔,似娇娘一般饧眼地透出惊恐而泪水盈盈向他求饶,他反倒会意兴索然。
王之牧沉醉的双目俯视着她的蹙额,接踵而来会如何呢?眼睁睁任由自己将阳具一点点推进她喉咙的深处,他终归是凡人,始终度不了自己恶趣,越发笃定自己似一条冷血的蛇缓慢地钻进她的深处,犹如确认领地一般,不紧不慢地深入。
她会如何?俯首帖耳地忍受着尺寸颇为壮观的阳具撑得她的嘴变形,喉中被他的筋肉阻塞得反胃、白眼翻起,嘴角溢出无法吞咽的晶莹津唾。
他腻了,他不想再看她忍着不适、假意顺从讨好,带着一闪而过的狡黠舔食阳具。
他一反常态、越发丧心病狂,再往里,再往里,她不推拒就是还承受得住,直到那纤细得一手可折的颈子清楚地被顶出他的轮廓,直到两枚精囊公平的得到她樱唇的爱抚。
“……呃……唔……!”她痛苦的呜咽可真是在他的亢奋上火上浇油啊。
她挣扭得疯狂,被逼急了,隐隐泛白的眼睛钻出一丝自救的凶狠,他直觉不妙,随即最脆弱的器官上传来尖锐的疼痛,疼到他身心皆麻,扯得他所剩无几的神智回归,他清醒了。不过,他变态的明白,方才是乐大于痛的。
姜婵狼狈地爬进罗帐深处,将那股已经涌到喉咙的呕意咽下,这才喃喃道:“我不喜欢,我讨厌。”
终于逼出了她的一丝真心话。
他当然一早便知她不喜,起初他以为床笫间是自己在发泄兽欲,可后来发现她未必没有法子操控他。
他曾经沾沾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