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箍在她腰间的手探下去,来回几下仔细勾探,指腹便在穴径内壁摸到一片异凸之处,忽尔将手加力,准且狠地压按在那要命的痒筋上,一而再再而三,力道直透皮肉。
姜婵顿觉魂飞魄散,挣扭得似条脱水的鱼,股股蜜浆止不住地淅淅沥沥,沁润得他手臂腹间一片淋漓。
“蝉娘,方才美吗?”王之牧将唇移到她耳边,曲指再勾剜出一手汁液拨到她唇边。
姜婵挂在他臂膀间,喘得气促,眼角带泪,显是还未回过神来。
“呵呵,你还欠我一个画押。”
说罢,王之牧端起她的腿根,长臂一挥,不耐地推倒那堆迭得尺高的邸报,也不管那事关国家大事的要文散得桌案周边满地都是。
他却看也未看,一双眼只紧盯着将那还在微微滴露的粉尻,移至案上的墨砚上方。
“啪嗒、啪……”
淫水滴入砚台,干枯的墨似沙漠遇甘霖瞬间浓黑。
“还不够。”
他仍未尽兴,遂腾出一只手,拨弄其上似笼罩着一层薄露的花瓣,微揪那已冒头的花蒂,剥莲摘蒂。
“唔……”
这古怪羞耻滋味可谓前所未逢,一注花蜜遗尿似的从鲤口间喷出,溅得墨液泛滥成灾,恍惚中姜婵甚至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浇注声响。
那混了淫汁、墨汁的水泽,仿佛大水冲塌了堤坝,溅淹了良田,缓缓从桌面淌至案沿,又顺着重力砸向散落在四周的邸报上。
王之牧书房中收藏了一套和阗白玉所制的文房四宝,做工精美精湛,价值连城,而姜婵垂涎已久。
而其中那根和阗白玉的笔,型制美观,纹饰雅致,质地细腻润泽,但此刻却笔头朝下地胡乱在一张湿哒哒的宣纸上挥毫,而那足有捣药杵臼那样粗的白玉笔杆却消失在了两瓣充血的穴唇内。
案椅相对,姜婵姿势不雅地仰蹲于案桌之上,双手后撑,扭腰摆胯之际,禁不住抬眸去望对面座椅之上,那快速撸动赤红的阴茎的手、那充血得暴戾的眼。她嘴角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却难以看见自己下头被粗笔尽数撑开的身子。
而她的一对如花玉乳上、饱满尻户外却皆盖着一团红,仔细一瞧,原是借朱红印泥似钤在书画上一般在女体上印出的“王元卿私印”五个字。
她令身下之笔划上一回,他的手便快速上下撸动几十回,那挺翘的凝乳勾人心魄地上扬下跌,乳上朱砂泥愈红,惹人垂涎。
那头飞快疾狠,这头瑟缩翻搅,浸得身下之宣纸,溅淹处处,晕染大片。
蝉娘根本难以看清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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