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外停下，翻身下马。

“让陛下受惊了。”

“承乾，你过分了。”

“过分？”

“我过分？！”

李承乾哑然失笑，一招手，李泰和李佑，被提溜了出来。

“我倒是想要问一问陛下，究竟是我做的过分，还是他们做的过分？！”

“为了谋取太子之位，他命秦英韦灵符，以入梦之法蛊惑称心，让一个男子够引我！”

“他与吐蕃合谋，是我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不和他们计较，帮他妥善处理！”

“他私下铸造爆炸物，为此酿成万年县惨案，死伤上百人！”

“现在他们二人联手，让他，他，他，他们！”

李承乾愤怒的指着杜楚客等人，怒声道：“让这些贼子联手，要罢免我的太子之位！”

“究竟是我做的过分，还是他们做的过分啊陛下！”

李世民缓声道：“高明，收手吧。”

“趁着现在还有挽回的机会，你应该知道的，朕从未有过废太子之心……”

“没有？”

李承乾摇头失笑，“他们要废太子的时候，你沉默，我去母后墓碑前跪坐一，夜你沉默，现在，我把他们带到了你的面前，你和我说你没有废太子的心思？！”

“朕没有！”

李世民怒声道：“朕方才说了，没有！从来没有！”

“真没有么？”

李承乾惨然一笑，“可是陛下，已经晚了！”

“不晚！”

李世民沉声道：“此次朕可以既往不咎！”

“那他们呢？”

李承乾回头看向了苏尘等人，而后大声道：“那六部官员呢？！”

随着李承乾声音落下，六部尚书除了李靖没有出现外，其余五位尚书，诸位官员纷纷走出。

“陛下可愿意赦免他们？”

李世民沉默着，目光在段纶，戴胄，侯君集等人的身上一一略过。

难以想象。

六部尚书除了李靖外，其余五人全部到了。

除此之外，六部大大小小的官员，也是几近到齐了！

“陛下，你当初为何要血溅玄武门？”

李承乾轻声道，“是因为开弓没有回头箭，回不去的。”

玄武门时，李世民大势已成，哪怕他不那么做，手下的人也不会同意！

唯有如此。

李世民仍旧沉默，但是袖袍下的双手，却是死死的捏成了拳头。

“高明，你当真要如此吗？”

“你说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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