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梁有利,他是我的侄儿梁文。”
“我看你不如改个名字,叫作梁多事好了,我骑我的驴,又不碍你的事,何必多嘴呢?”
听到此言,梁有利也不恼怒,拱手说道:“公子不愿听就算了,鄙人也只是好心提醒罢了,并无他意。”
李非淡淡说道:“好说辞,不过你的真实心意却并不是如此,你见我骑驴是觉得我落魄,行为搞笑,所以才会忍不住多嘴,可不是你有多么好心。”
自己的心事被李非戳中,梁有利本想掩饰,然而见李非神色坦荡,并无追究自己的意思,若是自己再遮遮掩掩岂不是落了下乘。
于是,梁有利轻声道:“先生一言道破我的心事,鄙人心中实在感到惭愧。”
李非缓缓说道:“不必如此,我也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多说,小心祸从口出,自古以来这例子实在不少,三国时毛玠自负有才,虽有盛名,可惜口无遮拦导致杀身之祸,北周有个将领叫做贺若敏,他见和他出身一样的人都混成了大将军,心里不平衡就发了几句牢sao,结果把晋王给惹毛了,命他回家自杀。”
一旁的梁文忽然说道:“我叔叔不过是开了句玩笑,你就不依不饶,实在是没有一丝风度。”
“阿文,莫要无礼。”梁有利却道,“先生此言甚是有理,我平时确实有多嘴的毛病,平时倒觉得没有什么,可听了先生的话顿觉后怕,以后再也不多多嘴了,多谢先生。”
说完话,他将扁担放下,深深的给李非鞠了一躬。
李非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大家萍水相逢,我只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听得进去就好,不必多礼。”
梁有利说道:“先生定是大才之人,前面不到半里就到临安城了,还请先生赏光,务必与我喝上一杯水酒。”
李非说道:“呵呵,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喝酒,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那是自然,鄙人绝不敢强迫先生,一切凭先生意思。”梁有利客气的说道。
一旁的梁文心里很不服气,觉得李非不过是危言耸听而已,对李非的话自然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心中也是有抱负的,可不想一辈子都做一个卖鱼的庸人,真正的理想是考中状元,然后当个官儿,造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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