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这样做啊,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呢。”
李非眯着眼睛说道:“你懂个屁,现在这小子一心只想当个教书先生,等攒够了钱到进京赶考,我让他跟我走,他是100个不乐意,所以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
常净说道:“我是不懂,可我就知道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你小子挺有意思啊,还责备起我来了,找打是吧。”
说着话,李非曲指就在常净的脑门上弹了三记。
“哎呀,好疼啊,你干嘛打我呀。”
“哼,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带着你们俩到城里去开一家铺子,你呢就当个店小二,这小子当个账房先生,就这么定了。”
说起来,李非也没做什么,只是趁着王秀才昏倒的这段时间到了县衙一趟,将货郎的脑袋往他那儿一搁,然后以王秀才的名义骂了县令一顿,仅此而已。
这县令也是个昏头的家伙,李非这么一骂,他就深信不疑,认为王秀才是个铁打的坏蛋,非要将王秀才抓捕归案不可。
所以王秀才醒来想要离开李非才没有阻拦,只是让他到村子里自己去看看情况,让他自己发现在村子里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只有跟着李非离开一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