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见到令你讨厌的我。”

顾凝眸缓缓抬头，用沙哑的声音开口，眼中满是绝望和决绝。

了思愁听见她开口话，拍她背的手更加用力了。

死对头这的什么话？刚刚那话，真不是自己有意的。

自己被控制了，想必又是那花妖所耍的花招，想要逼顾凝眸永远溺在这幻境，所以才让自己的话语也变得恶毒刻薄。

顾凝眸最为害怕的事，最不想别人知晓的秘密……便是这个吗?

多大点事儿啊……她又不是大嘴巴，又不会到处跟人，顾凝眸在害怕个什么劲儿呢？

了思愁忽然间想到了朝朝的话。

用她的软肋化作尖刀，捅入她的心口。

而眼前的环境想必就是她的软肋，可若是用此化作利刃，了思愁在想自己能不能做到。

顾凝眸感受着了思愁越发用力的拍自己，终于忍无可忍的侧过了头。

“你到底想如何呢，杀了我吧，可好，就当我还你了，你也当未曾遇到过……”

她问询，了思愁突然间转过来，用手捧住了她的脸。

她看着顾凝眸，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极其困难的开口。

“我……刚刚所的……一切都是反话，你凭什么想死。”

她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的用力，可动作却很温柔，将她眼角的泪一点点擦拭干净。

了思愁属实是见不得别人哭，但以前的顾凝眸都是犟种，不会轻易落下眼泪。

顾凝眸现在的这话好生气人，自己刚刚要是想杀她的话早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以前就未曾想过杀顾凝眸，只想过怎么欺负她，膈应她，让厌恶值涨满之后杀死自己。

顾凝眸已然愣住了，只静静的看着了思愁，嘴里再也不出任何一句话。

毕竟此刻，了思愁的眼角也挂着泪痕，亮晶晶的。

了思愁也哭了吗？她为什么哭呢？难道是心疼自己吗？

她哭起来好生让人心疼……她的解释，自己应该相信吗？了思愁现在，似乎话也很困难。

顾凝眸的脑子里在想东想西，顺道不解的看着了思愁。

自己都哭了，还要忙着来哄人，了思愁你这人……该怎么你好呢？

了思愁见顾凝眸不再哭泣，继续开口。

“你并不恶心，这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她几乎是用吼出来的，用自己浑身的力气挣脱枷锁，挣脱那控制自己的妖力。

顾凝眸闻言眸中一亮，盯着了思愁的眼睛，确认她这句话是否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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