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眸点头应下后离开。

扶文目送她离开，凌婳立马凑到她旁边。

“难受吗？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安慰你，涯何处无芳草，对不对？”

扶文一听，侧头去看凌婳那张清冷的脸，头一次觉得这人怎么那么讨打呢？

“不难受。”

扶文轻声回着。

也许这段故事还可以转换一下，写进话本里，变成一个意难平，来磨砺磨砺读者。

毕竟，生活中处处是素材，身为话本子写手，自然要懂得时刻观察着。

凌婳一脸真的假的？

在扶文收回目光后，她忽然伸手拉了拉扶文的袖子。

“是吗？为什么不难受？莫非你喜欢你大师姐是假的？还是强装着无所谓？”

凌婳认真询问，扶文咬牙，忍着自己给她一拳的心。

自己要保持风度才好，凌婳现在是真的很聒噪，吵得自己耳朵疼。

现在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徒增烦恼罢了，时间一长，自然而然也就释然了。

“你这家伙会不会话？你给我闭嘴。”

扶文没好气着，凌婳倒也老实。

“我确实不太会话，我比较擅长画画，我可以给你画像。”

凌婳现在并不知道扶文把自己马甲给扒了，扶文一听她这话，想到她笔下那些艳画，微微皱眉。

“倒也不必……”

令嬅虽然会画其它，但是是靠金兰春宫图出名，她可不想成为里面某一个主角。

扶文不想搭理她，凌婳一个冰山脸，每次都由她主动的开始找话题。

“不话，我猜中了？如果是真不难受的话，那便最好，若难受，记得同我，对了，我……快要没钱了。”

凌婳忽然那么来了一句，话题转变速度之快，是扶文没想到的。

扶文：“……”

扶文看了她一眼，想到自己这几日从她身上捞来的好处，微微侧目。

“然后呢？令大画家想要表达什么？”

扶文这个令字，咬的比较轻，凌婳并没有察觉什么异常。

没钱扶文是不信的，毕竟凌婳这样子，身上首饰头饰一卖，妥妥的又是几百灵石。

没钱，莫不是想让自己还钱？或者让自己心疼她？还是以退为进？自己莫不是该给她点甜头？

扶文是个生意人，但不会像自家师尊一样去默默补贴宗门，最喜欢的便是以博大，以自我为主。

凌婳的钱可是她自己自愿给的，想要回去可没门。

凌婳轻咳了一声，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没钱在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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