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没看到的时候不觉得,看到之后就觉得更疼了,越疼越要按按,眼里瞬间盛满水光。
慕池裹着浴袍坐在戚燎的床上,这样才能稍稍抚平疼痛。
饭做好,慕池还没下来,戚燎去叫人。一进门就看到慕池躺在床上,浴袍开敞,两条腿又直又长,在昏暗中也白得发光。
“吃饭了。”戚燎按亮顶灯。
慕池迷迷瞪瞪扭过头,睡眼朦胧,“吃饭了?”
“嗯。”戚燎走到床前,去拉慕池手腕,“起来。”
慕池艰难地起身,戚燎目光垂落,看到他膝盖上红紫顿住。
“被砸的?”
“是啊。”慕池摸了摸膝盖,扒开衣襟,“这里还有呢。”
戚燎的眼帘映入美人画,白如玉润如脂,点缀两颗粉珍珠,如上好的丝绸——也许比丝绸还要软滑。
可惜丝绸斑驳,有青痕,有红印。
戚燎目色沉沉,“都是被砸的?”
慕池委屈:“现在好痛,给我揉揉。”
“要擦专治跌打的药酒,我刚给第一帅涂了,还剩点。”
“……”
“怎么,嫌弃?”
“没有。”慕池脸蛋微红,“你亲自给我涂药酒吗?”
戚燎一本正经:“当然,要手法专业的人来,不然伤势反而会严重。”
嘴上这么说着,心跳却难以抑制地变快。